眾人聞言一陣洩氣,說來說去,範圍還是未被縮小,恆範倒是想得比別人遠,可是得出的結論卻是一樣的。那就是兩面都不能放鬆。
這個龐統也真是毒辣,這兩種可能其實好象連環套一樣,可以無限變化。所以還是謹慎行事為好。桓範看著眾人的樣子。哈哈一笑道:“各位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這麼說其實另有所圖。”
看著疑惑的眾人,桓範冷然道:“主上要我去楊松那裡試探口風,但根據我剛才的分析,要想從楊松的嘴裡得到什麼只怕是不可能了,所以,楊松的價值在其他地事情上。”
太史慈看著滿面微笑的桓範,再想起了歷史上曹操奪取漢中的過程。腦中靈光一閃,叫道:“難道是為了漢中?”桓範一拍手道:“正是如此!主上明鑑,我們現在就可以籠絡楊松,將來攻打漢中地時候,可為內應啊。”
太史慈哈哈笑道:“好你個桓範,真是被你算計到骨子裡去了。”
眾人這才明白桓範的意圖所在,原來桓範這番話是說給太史慈聽的,希望太史慈不要著急,讓他放長線釣大魚。至此,眾人無不對這在青州和天下都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同時也看出了太史慈對他的倚重。
管寧嘆道:“現在的形式真的令人矛盾,一方面,我們的示弱成功了,這樣將可最大限度地令我們的敵人悉數暴露出來,可另一方面,卻又增添了不少的麻煩;讓人拳打腳踢,應接不暇。”太史慈對管寧嘆道:“幼安兄不必耿耿於懷,天底下就沒有四角齊全的事情,有得必有失,在進長安之前,我們一直在暗處操縱一切,麻煩當然少得多,現在由暗轉明自然有些不適應,我看只要我們挺過這一段時間便好多了。”
頓了一頓又道:“不管怎麼說,事情是在我們預期的方向發展。”
管寧點了點頭。太史慈卻道:“我卻在擔心其他的事情,馬騰的事情倒還好說,畢竟我們已經知道了個大概,總還有個下手的地方,可是孫策方面和曹孟德方面的人卻絲毫沒有動靜,他們可都不是甘於寂寞的人,戲志才和廖立的才華可是十分驚人的,若是說他們來長安老老實實地沒有半點圖謀,打死我都不相信。但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圖謀所在。”
管寧的眉頭皺的更深,對太史慈肅容道:“主上,其實說起來馬騰的那一套還是比較小家子氣的,畢竟用女人來亂政只是雕蟲小技,可是曹操和孫策不同。”太史慈苦惱道:“正是如此,孫策喜歡兵行險著,而周瑜又是屢有奇謀,眼前的廖立也是膽大心細之輩,若是他們突然發難的話,還真是不容易抵擋。”
桓範在一旁介面道:“周瑜的確是算準了主上無暇南下、在短時間內不會和荊州開戰,所以他現在做起事情根本是全無顧忌,反正不怕主上跨江而擊。”管寧接道:“曹操更是麻煩,這人的政治能力不錯。搞內政經濟極有一手,說到這一點,只怕比他的軍事才能更令人忌禪。若是他想在長安的政壇上攪風攪雨的話,還真地不容易抵擋。”
一時間,大廳中還頗有點愁雲慘淡的味道。太史慈心志堅強,見到廣大聽眾的情緒有點低落,便哈哈笑道:“不過大家不必擔心,在長安,軍權是我們的,只要軍隊在我們的手裡,還怕他們翻出天去。”
眾人被太史慈說的精神一振,再抬頭看著太史慈充滿自信的面孔,不由得紛紛被感染,心理壓力大減,頭腦紛紛地轉動起來,尋求解決的辦法。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許子將看在眼裡。心中暗贊。他雖然一直不露面,但是因為隱居青州,所以對太史慈所有的事情都知之甚詳,和以前的太史慈比起來,眼前的太史慈變化很大。太史慈越發得成熟起來,更加像一個領導者了。以前的太史慈更像是一名智將,有絕頂謀士的才智,也有蓋世武將地豪勇。介是為人卻過於謙和,對屬下也十分親切,雖然有霸氣十足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