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不及了,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太史慈硬著頭皮請米蘭坐下,後者卻好像有話要對太史慈說,故此失去了往日的沉著淡定。
糜爛不開口,太史慈當然樂得迴避,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米蘭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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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米蘭忍不住了,對太史慈常常看到:“住上,糜爛有一事要向你請罪。”說罷,拜倒在地上。
太史慈莫名其妙,笑道:“你先說什麼事情,我青州法令雖然森嚴,但是卻條理明晰,若是你真的犯錯。誰也救不了你。但若是可有可無的事情,那便無所謂了。”
糜竺頭上的冷汗終於下來了,下定決心咬著牙道:“主上,屬下想要為小妹退婚。。。。。。
太史慈正在喝茶,聞言差點噴了出來。
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嗎?
不過糜竺這麼一說,太史慈反倒擔心起來。是不是徐州出了什麼變故。
糜竺看太史慈臉上陰晴不定,更加汗流浹背。
太史慈穩住心神,冷然道:“你先起來,這事情何我青州法令無關,你無須向我請罪,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但我卻想知道原因是什麼。”糜竺這才送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想起一事,連忙從懷裡掏了一封信出來,雙手遞給太史慈。恭聲道:“主上,這有一封徐州別駕虞翻的信件,說主上看過便知。”
太史慈連忙戒了過來,那信封封的極為細密。這乃是青州秘法,當然是為了防止有人偷看,太史慈檢查無誤後,開啟信件認真地讀了起來。那信上虞翻的第一句話便是要太史慈在讀信地時候一定要冷著臉,不要露出高興的樣子。
後面才說到事情的始末。
原來虞翻來到徐州之後,發現徐州的地方勢力極為強大,尤其是以陳登為代表,要在這裡改革困難重重。以張昭之才也疲於應付世家大族千奇百怪的招數。不過虞翻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那就是一直與青州關係密切的糜竺,要是可以徹底地把糜竺拉過來,那麼徐州改革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太史慈娶糜竺的妹妹過門。
但是虞翻也預料到了太史慈的擔心,生怕糜竺就此在徐州做大,故此退了求其次,想出一計,要糜竺心甘情願就範。虞翻的辦法很簡單這小子在徐州利用各種機會對糜竺的妹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攻勢,並用他的學識和風度以及近乎無所不能的才幹,征服了糜竺的妹妹那顆春心初動、崇拜英雄的小女孩的心靈。
隨後,虞翻便生米煮成熟飯,在床榻上全面征服了糜竺的妹妹,然後才故意透露給糜竺知道。糜竺知道後追悔莫及,不過事已至此,而且又不能把兩人怎麼樣,唯有想辦法化解眼前的“災難”,當然反叛他是想也不敢想的,青州軍的厲害他是領教過了。
正在彷徨無計時,虞翻主動來找他,說這事情他來解決,要糜竺帶上書信一封,來長安對太史慈實話實說。
虞翻在這封信中反覆強調自己對糜竺的妹妹也是一片真心,要太史慈放心。並且希望太史慈在糜竺面前裝模作樣,不要露出太多的喜悅,否則糜竺會看破他地用心。好個虞翻!居然為自己化解了一個難題。虞翻這麼做在很大程度上減落了自己有可能產生產生的家庭危機的可能性。
太史慈心中大塊。
難怪糜竺現在這麼害怕了,因為太史慈和糜竺妹妹的事情雖然沒有定下來,但是不管怎麼說,糜竺已經把太史慈虞翻和歷史上的糜夫人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最關鍵的問題是糜竺會因為這件事情產生負罪感,可以想見日後他定會定青州言聽計從,如此,徐州的缺口人才算是真正的開啟。
尤其是現在,太史慈更覺得虞翻這封信有一種久旱逢甘露之感。現在長安的經濟峰會正在全面展開,自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