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到手,弄個軍政一把抓,那便一了百了了。”
太史慈倒沒有想那麼多,被于禁這麼一提醒,才發覺自己過於大意了。該死,自己太過大意了,看來回去之後應該詳細調查王子服一夥人在這一期間內操縱的所有人事任命,免得在小事上吃大虧。太史慈和于禁在處理完鄒氏的事情之後,便繼續前行。主要是到各個城門看看守衛的情況。這于禁果然是防守名將,長安城經過這一段維護,防禦工事比原來堅固了許多,尤其是城牆,太史慈意外的發現了自己當初在平原城看到的防禦利器飛石打。
這東西的威力太史慈是見識過的,天生是攻城車和衝車的剋星,當初袁譚的攻城部隊,就是在這東西下傷亡慘重。
不過令太史慈最滿意的事情是長安城軍隊的面貌現在煥然一新。原來的長安守軍見到自己無不恭恭敬敬,可見於禁下的功夫之深。意外地,在出城的人群中發現了楊彪修父子,看他們的樣子是要遠行。
太史慈詢問時,才知到楊彪是為了遵守協定,要送楊修到青州地伍德學院學習去。楊彪也不想回來了,他希望留在青州做學問。
看著楊彪淡然的樣子。知道他已經心若死灰,太史慈心中感慨。
不過楊彪走也是一件好事,否則待在這裡便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了。他看得明白,自己將來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包括馬騰,自己這個所謂的馬騰好友還是遠離是非之地的好。
最後,楊彪帶著自己的兒子揮手告別太史慈,出城而去。
才巡視完東門。太史慈和于禁正要到其他城門去,卻見有一名特種精英氣喘噓噓的跑到太史慈的近前,跪倒在地道:“主上,剛才我們抓住地那個丁斐,在被押送的半路上被身份不明的人殺死了!”太史慈和于禁聞言面面相覷:敵人殺人滅口這麼快嗎?
當太史慈和于禁匆匆趕到縣城的嗣後,王基這小大人已經帶領一群城衛站在那裡維護現場了,周圍行人不少,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擔憂的神色。
畢竟好日子還沒有過上幾天。
若是他們知道被殺死的人竟然是朝廷新任命的官員地話,只怕互產更家擔憂。太史慈最擔心的就人心不穩,跳下戰馬,踏在積雪上發出“咯吱”的聲音,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王基的臉色也不好看,畢竟這裡是他負責的防區,發生這般事情他的面上也無光。
太史慈拍了王基的肩膀一下表示安慰,然後走向兇殺現場。現場一共是兩具屍體;一個是丁斐;而另外一個則是太史慈地一名親衛。
那名親衛名叫黃成;乃是最早和太史慈起兵的人之一;對太史慈最是叫誠;想起黃成的音容笑貌;太史慈心中一痛。
又一個好史弟沒有了。太史慈心中傷感:沒有想到在自己權傾北方的時候,自己身邊的好兄弟居然會死於非命。一股怒火勃然爆發起來,太史慈暗自發誓,不把殺人兇手揪出來為黃成報仇,自己誓不罷休。于禁知道太史慈和這些親衛的感情,也不由得黯然傷感。王基在一旁皺眉道:“主上一共派了四名特種精英,結果一死三傷,剩下的三個人都已經被送回府中治療。”
于禁最是冷靜,沉聲道:“王基,偷襲者有多少人?”
王基面色凝重道:“我問了受傷最輕的人,他告訴我一共只有兩個人。不過真正動手地只有一個人,此人是個用槍高手,另外一個人只不過在一旁觀望,似乎是為了斷後所用。”說到這裡,王基蹲下身子,用手指著兩具死屍的傷口道:“主上請看,這兩人都是一槍斃命。而且手法獨特,整個咽喉完全被洞穿。剩下三名傷者也是如此,雖然傷口處有所不同,但是完全是一槍洞穿。”
太史慈和于禁蹲下身子,仔細檢視傷口。
不半晌,兩人眼中同時掠過駭然之色:偷襲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