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時候都是坦然自若的樣子,這份自信在敵眾我寡時便是視死如歸,在我眾敵寡時便是從容不迫,今天晚上這種場面對他們來說自然不算什麼。
只看看他們已經回府半天,鄧當才接到訊息,便可知道他們的素質。
心情大佳的呂蒙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看今天晚上到明天安樂城可有的亂了,咱們就等著看熱鬧吧。”李嚴和張愈對望了一眼,知道呂蒙的挑撥之計已經成功,用不了多久,荊州北部就會亂成一團,彼此之間疑神疑鬼,不可自救,也無法他救。
到那時,荊州北部就是青州軍的囊中之物。
呂蒙三人想到這裡,一時之間選入到了沉默中,眼中卻是神光閃爍,說不出的流光溢彩,彷彿像是預料到了這一天。
第三部 一統 第十一卷 第十二章 離心
孫河遭遇刺殺險些身亡的訊息在當天晚上便已經被安樂城所有的官將得知,又因為連夜的搜捕使得在第二天連同百姓都知之甚詳,一時間穿得沸沸揚揚。
呂蒙等人住處當然受到了搜捕,但是卻沒有任何可以之處,那些特種精英更是一個個若無其事,彷彿完全與自己無關,在這淡然自若下潛藏的當然是絕對的自信和對敵人的藐視。
當然,安樂城計程車兵對他們也並不懷疑,實際上鄧當等人和孫河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利益衝突,至於呂蒙,和孫河更是一點點關係都沒有,自然不惹人懷疑。呂蒙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但是安樂城內部就沒有那麼安寧了。眾人疑神疑鬼;每個人都清楚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卻看著身邊的人都有幾分可疑。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眾人離開安樂城的時間就晚了一天;不但是為了擺脫懷疑;澄清自己的無辜;更是孫河身受重傷;怎麼的都需要去探望一下子。呂蒙當然也不例外,隨著自己的姐夫跑到了孫河那裡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坐了一會兒便要離開,他們前腳要走,孫靜等人後腳就來了,自然又是一番熱鬧。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孫河的屋中就剩下孫翊、孫韶和自己的兒子孫恆,因為受傷失血過多而變得面無人色的臉上此時陰雲密佈,眼中厲芒閃閃,顯然是憤怒已極,只是不說話,顯然是心事重重。孫恆總從昨晚忙活到現在,還未閤眼不過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疲乏畢竟自己的父親受傷。他這當兒子的最是擔心。現在閒了下來,又聽說自己手下計程車兵搜了一整夜也是茫無頭緒,自然也是心情不好,此時網子自己的父親一臉地憤懣,便轉頭對孫翊道:“公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孫翊也是臉色不好看,見到孫恆詢問,當下冷哼一聲。便把昨晚上地事情說了出來,孫恆聞言大怒道:“青州軍欺人太甚,居然用卑鄙毒辣的招數想要令我安眾城群龍無首,實在是居心叵測。”孫河看了他的兒子一眼,才緩緩道:“恆兒,你不要妄下結論,行刺的人說是青州的難道就是青州的嗎?這其中疑點太多。你年輕氣盛,休要動一時之意氣。你為何不想一想,敵人在行刺的時候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孫翊公子地身份,可是卻說不是衝著孫翊公子來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孫河的價值比孫翊公子還要大嗎?誰不知道孫翊公子有父兄遺風,若是成為荊州之主,若是成為荊州之主,荊州必然重新崛起,青州軍能不忌憚?可是面對公子卻讓了過去,這其中分明就是另有蹊蹺。”眾人聞言一怔。不由得緩緩點頭,覺得這件事情的確奇怪,孫翊思索道:“難道是青州軍故意如此,希望留下我和仲謀打對臺戲,他們好漁翁得利?不過這也不對啊,現在在荊州明顯的實力弱小,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尋求孫河你的幫助的,若是孫河你有了事情,那我地力量受損還和仲謀鬥什麼啊?”
孫河冷哼一聲道:“若我是青州軍,既然可以潛到城內,與其刺殺我孫河,倒不如刺殺咱們的孫靜大人來得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