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加入到青州軍中了,於是親熱道:“寇封兄快人快語,小弟深表佩服,只是我倒覺得寇封兄可以利用現在的位置為荊州的百姓多做一些事情。”
寇封聞言苦笑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運糧官,又能做什麼呢?即便是史蹟不來找我的麻煩那又如何?我能做的根本無力改變戰局。”呂蒙看著他似笑非笑道:“那倒不是,我看寇封兄對青州非常的推崇,並且認為青州軍可以掃平天下,儘快地結束戰亂,若是有寇封兄幫忙的話,青州軍的這個目的我看將會實現的更快。”
寇封聞言大吃一驚,看向呂蒙驚疑不定道:“呂蒙兄,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無法想象,你的姐夫是個?,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等話來?若是被你姐夫聽見,定會拔你皮的。快快收回此言,可不要胡言亂語,你與我寇封可是不同的。”呂蒙卻笑道:“我說的又不是我,我說的乃是兄臺你。你有沒有想過,荊州北部的糧倉就iz你的手中,樊城是荊州北部軍隊回撤到長江以南必經之地,若是閣下控制住糧草。截斷樊城,荊州軍定然不戰自潰,紛紛投降,到那個時候,兄臺豈非可以救下許多的荊州的子民?所以我說兄臺還不如投降給青州軍呢。”
寇封瞪大眼睛看著他,旋即頹然道:“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是你已經說了出來,定然會多加防備。更何況,我也不認識青州的人,根本無法聯絡,連取得信任的時機都沒有。”呂蒙哈哈一笑道:“這麼說我是說到了寇封兄地心裡去了?哈哈。”
寇封有點惱怒地看著他道:“你笑什麼?難道想要把我抓去賣友球容?哈哈。”說到最後,連寇封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搖頭嘆息。顯得十分無奈。呂蒙看看左右無人,卻上前一步,低聲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隱瞞寇封兄什麼事情,本來我還以為寇封兄未必對青州有好印象呢,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不妨告訴寇封兄,我呂蒙便是青州軍中之人!”寇封正在奇怪呂蒙要對自己說什麼話,弄得這般神秘。誰知道呂蒙居然是對他說這件事情,而且還堂而皇之地說自己的是青州軍的一員,登時駭得叫出聲來,右手本能的想要下一樣。佩劍已經被他抽出,呂蒙卻早已經跳開。雙手一擺,表示自己無公害,心中卻在苦笑,莫非自己太過冒險了?不過看樣子寇封應該是本能的拔出寶劍才對,但若是動手的話,呂蒙也不會怕他,自己帶著的一百特種精英早已經有所準備,足可以殺死寇封。因為寇封地叫聲;寇封府中的僕人問訊趕來;闖進院中;一臉得不知所措看者眼前的兩人;當然青州的特種精英也不例外;跑了進來。
寇封這時才反映過來;連忙收起了寶劍;對著自己手下的那群人一頓的呵斥;把那些人都趕了出去。
呂蒙看了心中心中大定;苦笑道:〃寇封兄地反應未免太激烈了吧?〃寇封驚疑不定道:“天啊,你居然是青州軍的人,我聽了還以為遇見鬼了呢!”
呂蒙聞言哈哈大笑。
寇封上前一拳狠狠的擊在呂蒙肩上,微笑道:“你小子瞞得我好苦。不過現在我卻覺得十分快樂,現在就讓我們來商討大計吧。”呂蒙柔了柔被寇封打得生疼的肩膀,微笑道:“我剛才說的並非是玩笑,若是寇封兄可以控制樊城,那對我們真的是非常有利。問題是寇封兄手下的人是否配合。”
寇封嘿然道:“我的手下都是我一手選拔出來的,忠心方面全無問題,雖然我地士兵沒有你手下計程車兵那麼誇張。、、、、、、對了,你手下的軍隊莫非就是青州軍中的那支神秘部隊?”呂蒙微笑點頭道:“正是如此,想必寇封兄也已經猜出前些天刺殺孫河的人是我們下的手吧。”
寇封聞言一呆,然後點頭,最後忍不住道:“你們青州軍真是厲害,還有你小子,居然走了自己姐夫的這條線上,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厲害。”
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