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控制攀城,制約孫河,嗯,這倒不失為一條妙計,只是鄧當沒有向我們彙報這件事情罷了。”
孫靜這才明白原來文聘是在向自己解釋鄧當和寇封之間的事情,聽上去如此的入情入理。自然也就信了。文聘靜下心來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只覺得頭大如鬥,最後苦笑道:“看來我們為今之計只有出兵出擊安樂城了。”
孫靜有點不明白道:“為何我們不派人到孫河那裡去通風報信,又或者把沙摩柯調回來,若是我軍出兵地話,豈非城內空虛?”
文聘苦笑道:“但問題是孫河將軍現在去向不明。要通知他實在需要費些時間,而且我在擔心孫河將軍十有八九已經被青州軍纏住了。青州軍使用調虎離山之計,對孫河將軍的動向一定十分了解,若是被青州軍偷襲的話實在是……”孫靜立時色變,文聘又嘆了口氣道:“至於沙摩柯,大人,難道您還指望這個野人會聽我們的話嗎?孫河派他去樊城大概就是看中了沙摩柯的無法控制,若是被控制了糧草,沙漠柯怎能愛以得了?我看這小子對樊城一定是志在必得,我們派人去勸只怕也勸不回來,依我看還要靠我們自己。”
孫靜的臉色越發地難看,有點驚慌失措道:“那該如何是好?沙摩柯驍善戰,樊城內軍隊不多,沙摩柯的軍隊縱掠如飛,想必攻城也一定善於攀爬吧?”文聘搖頭道:“樊城那裡我倒不擔心,畢竟還有鄧當的大軍在,只要有鄧當在,沙摩柯了,唯一能夠勸住他地人就是孫河將軍,但是孫河將軍……不說也罷。”
直到現在,因為有孫河訊息地先入為主,又因為鄧當先斬後奏、瞞著孫靜的行軍所表現出來的意圖,讓孫靜和文聘兩人產生了一種錯覺,絲毫沒有感覺到寇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以為寇封這小子是一時糊塗,甚至還在心中暗暗誇獎寇封,認為他對荊州忠心耿耿,當然,孫河用兵導致了安樂城危險自然也有寇封的責任。孫靜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文聘卻已經看向了陳應,沉聲道:“陳應將軍,你帶領本部人馬前往安樂城,若是安樂城還在我手,便和城內守軍內外夾攻,若是安樂城現在已經失手了呢,你便轉向直奔鄧城,我擔心鄧城此時也有青州軍,但若是鄧城有青州軍地話,只怕孫河將軍便已經遭遇不測了。至於安樂城訊息那是很容易得到的,若是安樂城失守,你定會在半路上遇見逃兵。”
文聘言罷,便看站在大廳下面一直仔細聽著眾人交談地三十多名安樂城“逃出來”要去給孫河報信的“親衛”,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此語一出,一直站著的三十多名特種精英登時譁然,各個十分衝動,表現得十分擁護孫河、關心孫河安危的樣子,彷彿真的就是和孫河情同手足的親衛士兵一般,有幾個人還留下了幾滴眼淚,可謂是演技超群。
陳應應命,下議事廳去了。文聘又看向陳英的老夥計鮑隆,肅容道:“鮑隆將軍則領軍直奔鄧城,看看是否有青州軍攻城,對了,你沿途要找到孫河將軍的蹤跡,我現在實在怕他出什麼意外。至於安眾城這裡,有我文聘便足夠了,哼,我看青州軍能奈我何?即便是安樂城丟了都無所謂。只要樊城在我手中,周圍各城加緊防守,青州軍還是寸步難行。”
鮑隆點頭,轉身下去了。
孫靜見文聘沉著冷靜,這才放下心來,轉過頭來看向那些孫河的殘兵敗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休息。”那名孫河的副將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準備帶著青州軍的特種精英下去。
文聘卻阻止道:“大人,青州軍詭計多端,焉知這些人不是青州軍的奸細。我看要對他們進行徹底的檢查,最好是把他們都關起來。”孫靜點頭,才要答應,卻間那名副將叫起了撞天屈,不服氣道:“文聘將軍怎麼能這邊對待我們?我們乃是孫河將軍的人,我們原本沒有想來安眾城,只是希望孫河將軍回援安樂城,現在被將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