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所以孫河行軍只是必不提防,此時最適合偷襲他的大營,定可一戰成功。”
李嚴哈哈一笑道:“軍師所言極是,我上一次為了荊州北部的戰略饒了他一命,這一次卻不會了,定要一槍要了孫河的小命。”桓範若無其事道:“如此說來,周瑜還應該來感謝你呢,幫了這麼大的忙,剪除了孫翊的一條左膀右臂呢。”
李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神態之中有說不出的得意。
桓範卻看向沙盤淡然道:“至於我則會出兵偷襲暗了城,斷了孫河的後路。”頓了一頓。一指沙盤道:“當然,此戰並非是我孤軍作戰,陸遜已經派人出兵,在我攻下安樂城後便會攻打新野和棗陽,到那時,我軍在荊州北部地戰線將會推移到長江的北岸,和豫州的青州軍看齊。”
眾將聞言一起點頭。喜上眉頭。桓範微笑道:“我們的幫手很多,其實我已經把我們這裡的情況在前不久通知了龐德將軍,他現在知道樊城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定會從南鄉出發,鄧城、房陵都是我軍的囊中之物,到時候便可直取襄陽了,如此一來才能最好地策應樊城,對於荊州北部的這些荊州軍能收降就收降,不能收降便殺之,不可有婦人之仁。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萬不可壞了主上的大事。”李嚴聞言心中一凜,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要知道他也是荊州人士,看著荊州人慘遭屠戮自然不是一件他要看到的事情。桓範和自己也算是老朋友了。自然知道自己的心態,先就在就是警告,希望自己不要犯錯誤。
想到這裡,李嚴連忙點頭,收拾心情。嚴陣以待。桓範看著李嚴這般模樣自然放下心來。哈哈一笑道:“天地為棋盤,敵我為棋手,天下大事已可知,荊州誰手猶未定,就讓我們為主上現在荊州的北部開啟一個缺口吧。”
眾人聽得熱血沸騰。轟然應諾。
於是,原本相對安靜的荊州北部戰火開始猛烈的蔓延開了。最先倒黴的是孫河。這小子正如桓範所料,滿腔怒火地趕往鄧城,對於其他的事情不聞不問,青州軍?他們不是在攻打鄧城嗎?不必管他,就算是對我不利,還有孫靜在安眾城虎視眈眈,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孫靜?恐怕兩天以後才會得到我出兵的訊息吧,等他知道了也都晚了,鄧城應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等到沙摩柯攻下了樊城,鄧城、安樂、樊城就會形成鐵三角,把安眾城團團圍住,自己佔據了地利和糧草,就算有陳應和鮑隆地大軍又如何?孫靜還不乖乖就範?就是帶著自己的糧草被鄧當搶走的憤怒和幻想中的大勝而產生的歡喜而行軍地孫河早就得意忘形了,他道也知道兵貴神速,又怕兵行百里必蹶上將軍地道理,所以在距離登城不遠的地方遍安營紮寨,準備明天作勢行軍,一舉攻下登城。
孫河打得是如意算盤,可是卻料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天深夜李嚴大軍突然殺到,做的自然是殺人放火的買賣,孫河與自己的兒子孫恆自然大驚失色。李嚴早有桓範地定計,故此只派小股部隊出戰。這使得一開始孫河父子兩人還以為這是登城的守軍事先得到了訊息派來小股部隊故此前來探底,所以漫不經心地出營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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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李嚴在確定了兩人的位置之後便把小股部隊撤回。吸引孫恆自助領一軍在後追擊,然後李嚴再派自己的大軍圍住因為小股部隊已經撤退而掉以輕心的孫河大營計程車兵,四面為殺,李嚴一馬當先,衝到近前,花槍一擺,登時洞穿了孫河的喉嚨,至於孫河在臨死前有沒有人出這把曾經重創過他的花槍那就不得而知了。另一方面,毫無防備的孫恆野踏進了埋伏,被早就已經埋伏好的青州軍用強弓硬弩射殺身亡,整理屍體的時候早就已經變成了刺蝟。
整場戰鬥不過是小半夜而已,到了天明時分,李嚴大軍便帶著幾千人的俘虜飄然離開,按照桓範給他的任務攻擊鄧城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