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攻打安眾城和安樂城都是不現實地,最好的去處應該樊城才對,畢竟糧草十分重要,現在形勢突變,若是沒有糧草,整個荊州北部地荊州軍那就都得餓肚子,故此孫靜和文品十分想要南下。但是若是他們此時南下;那就等於把郟下和(登耳)城都讓給了青州軍;若是糧道不通朱然大軍就會被困死在城中;否則的話;就只有出城向青州軍投降一條道路可走。
故此;文聘和孫靜不約而同選擇了救援郟下和(登耳)城的行動;為的就是保住荊州北部的半壁江山;行要今後還可以和青州軍分庭抗禮;即便是營救不及;那也要帶出這兩座城市的將士撤離;以便儲存荊州原本就相對單薄的實力。不過孫靜和文陋千算萬算,卻萬萬沒有算到寇封已經投降了青州軍,截斷了荊州北部軍隊撤退的後路,而且隨著龐德和豫州軍隊加入,這種截斷回越來越穩固,多一份拖延便多一分危險。
現在孫靜和文陋所選擇的道路看似安全,實際上滿是荊棘。
當然,若是說起形勢的危急,對於陳應投向青州軍完全不知情的鮑隆才是最危險的人。
鮑隆大軍一路急行軍;先是在半途中見到了李嚴大軍和孫河大軍交戰的地點;眼前一片狼藉;不過對於鮑隆這種久經沙場的人來說;一眼便可以看出來這場戰爭的結果;從場面上看便不問可知;池河大軍算是全軍覆沒;看著被燒得完全沒有了形狀的營盤殘骸;鮑隆一陣心驚肉跳;先在氣勢上被這隻青州軍吃住了。鮑隆心中清楚;那個自己看不上的孫河現在只怕已經凶多吉少;死於非命了。不過鮑隆並沒有因此而膽怯;反而變得更加小心;帶領大軍一路上小心行軍;一直到鄧城;才到鄧城;變看到青州軍在攻城;鮑隆連忙帶領軍隊加入戰鬥;想要配合城內的守軍擊潰青州軍;誰戰鬥眼前的這隻青州軍極為強悍;居然先用強弩壓制了鄧城內的官兵;然後大部分士卒轉身向鮑隆的軍隊衝了過來。
兩面作戰的青州軍很輕易地抵擋住了鮑隆的軍隊;令鮑隆無功而返;十分鬱悶地撤軍;然後在城外安營紮寨;準備和青州軍的拉鋸戰;在他看來;等到鄧當回軍;青州軍佔不到便宜自然也就撤了。李嚴則是早有定計,自然也不著急,等著桓範派給自己的幫手到來。
陳應自然不會讓人捻,在鮑隆趕到這裡來之後沒有一天時間便也來到這裡,在這之前,陳應已經帶領小股人馬預先到了李嚴大營,拜見李嚴。李嚴沒有想到陳應居然到的這麼快,聞聽陳應到來,連忙派人把陳應引進大營,一番殷勤客套過後,陳應便把桓範寫的書信交給了李嚴,李嚴看過書信之後便含笑看向陳應道:“陳應將軍加入我青州實在是最明智的選擇,日後定可為我家主上奪得荊州立下大功。”
陳應聞言有點汗顏道:“我陳應衝鋒陷陣還可以,為大司空馳騁疆場更是全無問題,介理卻不敢妄自菲薄。只是盡力而為,原本我和鮑隆還曾經和主上交過手,不過咱們可完全不是主上的對手,我們兩人加上文聘將軍都攔不住主上。”李嚴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陳應說的是什麼事情;當時第一次長安之亂時;太史慈要趙雲假冒自己;做出亡命荊州的姿勢;趙雲在荊州被人圍追堵截。當時遭遇的對手除了未交手的黃忠和後來投向青州軍的〃鐵鎖橫江〃甘寧興霸之外;便是文聘、陳應、鮑隆三人聯手伏擊趙雲的那一次最為驚心動魄;趙雲當時來到荊州還是李嚴暗中引他偷渡呢;所以對他們的事情知之甚深。想不到當日的敵人居然變成了同一戰壕的人。令李嚴的心中升起了白雲蒼狗、變幻莫測之感,對面的陳應顯然也有這種感覺。唏噓道:“當年我和鮑隆和文聘將軍聯手攻擊主上的時候,便有一種無法與主上匹敵的挫敗感。那時便心生崇拜,想不到今天居然可以為主上出力。實在是陳應生平之一大成就。”
李嚴微微一笑,也不解釋說當時和陳應交手的乃是趙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