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有一個新的報道內容,孫策身亡的事情一定會引起天下人的轟動的。”太史慈微笑道:“這個當然,哈哈。禰衡你還真有當記者的天分,居然這般敏銳。”
禰衡淡然道:“這有什麼?主上曾經說過新聞為的就是播報天下大事。在我看來這新聞就是在每天為日後地史書積累素材,乃是千秋大業,我只要直言不諱就好了,但願主上日後可以受得了我,莫要怨我有董狐之筆才好。”太史慈聞言一怔,沒有想到禰衡居然獨闢蹊徑的任務新聞乃是史書的原始材料,這個觀點在這時代看來真的是十分深刻,即便是太史慈這後來者都沒有想這麼多。
不過太史慈聽了禰衡的話十分高興,因為禰衡將會為後世的新聞工作者立下實話實說、不畏強權的典範,這才是真正的千秋功業。
太史慈又看向陳群,微笑道:“你負責的科舉制度的確不錯,選拔出來的人都有真材實料,今次在漢中戰場上每個人都表現的中規中距,我很滿意。”陳群這天資橫溢卻為人樸實的小子聞言高興得只知道咧開嘴笑了。
管寧則在一旁微笑道:“這幫小子都很用功,比如諸葛瑾,長安城內的經濟蒸蒸日上,以及各地方經濟的全域性佈置得當都是這小子的功勞,這小子可真是個做生意的奇才。”
被管寧這麼一誇,諸葛瑾地臉紅了,低下頭去不知道說什麼好。太史慈點了點頭,心道不知道諸葛瑾和諸葛亮倆人的弟弟諸葛均什麼時候出來,這小子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心裡想著,卻一眼看見了高堂隆,想起一件事情,笑道:“高先生,最近這一段你負責地刑律可是有的忙了。”
高堂隆木無表情道:“這也沒有什麼,不過是對青州軍法修修補補,日趨完善而已,唯一比較棘手地就是長安的監獄中來了不少的大人物,有點讓我受寵若驚呢。”太史慈含笑點頭道:“的確如此,于吉、左慈、於伏羅、呼廚泉、司馬懿……呵呵,再加上我這回帶回來的程普、韓當、黃蓋三人,不是叱吒風雲的一方諸侯,便是宗教領袖,再不就是猛將謀臣,的確夠瞧熱鬧的。”
高堂隆卻沒有附和,深深的看了太史慈一眼道:“不過主上。屬下有一件事情不吐不快,希望主上不要見怪。”太史慈這時才注意到高堂隆的臉色,似乎在為什麼事情而不開心,他知道這人一身嚴肅慣了,而且在說正事的時候不苟言笑,幫此肅容道:“請說。”
高堂隆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上剛才說的這些人都被關在了監牢中,可是那個呂布卻被囚居在外,這實在與我青州軍的軍法不和。不管怎麼說,呂布乃是戰犯,他不應該有和其他的囚犯相比的特殊待遇,這將會破壞我青州的軍法。”太史慈聞言心中一凜,看看周圍眾人,無不默默點頭,顯然認為高堂隆說得有道理,自己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情做得有欠妥當,當下點頭道:“高堂隆你言之有理。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有欠考慮。”
高堂隆點了點頭道:“如不是主上說這些人另有用途,要等您回來在處理的話,屬下早就帶人去把呂布抓來了,而這些人也會被屬下一個個審判定罪,不會等到今日了。”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卻在犯難,知道自己這件事情有欠考慮,但是現在總不能把呂布弄進監獄吧?畢竟史阿和呂布兩人比武在即,實在不應該打擾兩人,不由得大感頭痛,頭腦中猛地靈光一現,才微笑道:“不過這件事情不是出在我對待呂布的特殊態度上,而是我們青州軍法對於罪犯地分類上,於伏羅和呼廚泉非我族類,此等人乃是敵國,被抓後放在監獄中那是應當的,司馬懿本是我軍謀士。卻要叛變投敵,放在監獄中也無不可,左慈刺殺聖上,罪無可恕,自然也不可以放出來,但是呂布不同,他乃是一方諸侯,這種人還是採取軟禁的方式比較好。所以我說,于吉其實也應該享受和呂布一樣的待遇才對,這件事情歸根結底乃是我軍的刑律還有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