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一樣,不但格子更多。而且還帶有貼目,很多地定式博大精深,絕非是這朝代的圍棋所能比擬的,太史慈的圍棋水平也就是個半吊子。而且還錯過了最佳的學習期。不過即便如此,太史慈也可以和漢獻帝下得旗鼓相當了,更何況兩人並非是在比賽,自然談不上把誰置之於死地。故此兩人下棋其樂融融。
君臣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說話,漢獻帝笑道:“對了,聽說孫策在漢中被大司空所算,現在已經魂歸天外了?呵呵,若是如此,荊州豈非亂成一團?”太史慈微笑著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漢獻帝聽得哈哈大笑。讚歎道:“我現在在懷疑這塵世上還有沒有大司空做不來的事情,孫策死了,呂布、于吉、左慈也被抓了起來,看來和大司空為敵實在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
太史慈微笑道:“這可不是我太史慈一個人的功勞,如不是手下的將士用命,太史慈也難有今天地成就,至於呂布,呵呵,如不是史阿兄心願未了。臣下大概早就把他殺了,也不會留他到今日。”漢獻帝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史阿,知道史阿心意已定。便笑道:“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小事一樁,今日的史阿可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高手。呂布地話,只怕也要甘拜下風,呵呵,等史阿打敗呂布,天下平定,史阿便可以隨我而去了。”太史慈知道史阿的心願,那就是一生保護漢獻帝不受傷害。這件事情是誰也不能改變的,只要打敗呂布,天下平定,漢獻帝有了一個確定的歸宿,史阿便會離自己而去,平淡地度過一生。一想到這裡,太史慈的心中便有一點傷感,不過能夠看見史阿完成自己的夢想,這也是一件快事,史阿雖然叫自己“主上”,但是太史慈卻知道自己其實全無半點資格做這超然於世的絕世劍手的主人。兩個人的關係的維繫其實全都在漢獻帝的身上。故此心中雖有不捨,倒也看得開,當下微笑道:“聖上說得是,呂布雖然厲害,可是未必便是史阿兄的對手。”史阿的臉上一片平靜,絲毫不見變化,彷彿兩人談論的人不是他一般,只是開口道:“我現在擔心的是聖上的去向問題,未知司空大人可有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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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微笑道:“我倒有一個主意,若是聖上可以脫身長安的話,那便不妨去青州,和我的母親住在一起,黃縣現在也算是母親的養老之地,裡雖然重兵把守,但是都是我太史慈的死士,只聽命令,不問因果,沒有我的命令誰也沒有能力在那裡做任何事情,主上到那裡去實在是再安全不過,未各聖上意下如何?”漢獻帝聞言眼前一亮道:“這倒是個好主意,青州我去過,黃縣更是個好地方,若是可以在此地養老,平生於願足矣,呵呵。”言下非常高興。
太史慈點頭,然後皺眉道:“這都是後話了,其實現在最關鍵地事情是聖上要怎樣脫身才好,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畢竟我們幫手實在不多。”
漢獻帝呵呵一笑道:“大司空來之前吉平先生倒是想出了一個主意。”太史慈轉頭看向站在一旁地吉平,之間後者緩緩道:“司空大人,上次吉平說過,可以配置一種毒藥,聖上喝下去之後可以在一定時間內假死,這絕對可以瞞天過海,只要騙過所有人,再把聖上送到青州,不就得了嗎?”
太史慈“嗯”了一聲,皺眉道:“只是這種毒藥安不安全,不會傷害道聖上吧?畢竟那是毒藥啊。”吉平肯定道:“這一點我有足夠的把握,司空大人請放心,現在的問題是聖上假死後按照慣例在皇宮中會有人日夜看護,一直到聖上下葬為止,而我的毒藥的藥效根本就無法維持那麼長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聖上會漸漸地醒來,這個事實若是被人發現的話,我們便前功盡棄了,聖上以後脫身之怕就難了。”
太史慈聽得眉頭大皺,人死之後地守靈是必須的,尤其是漢獻帝,乃是皇帝,又怎可能缺少這個程式呢?若是在這期間漢獻帝甦醒過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