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司馬懿深吸一口氣道:“現在我反而在擔心賈詡那小子,現在他肯定已經得到太史慈地訊息了,知道我已經從長安的監牢中脫身了,定然會大肆搜捕,這一點會給我們造成一些麻煩,不過幸運的事情賈詡現在無法確定我們的位置,所以一定會從漢中周邊開始搜查,至於通向宕渠的道路,那當然也會搜捕,但是一段時間內定然不會十分重視,所以我們只要小心行事,問題應該不大。”五人當然以司馬懿馬道是瞻了,于吉和左慈自然不必說,他們兩人是另有圖謀在身,自然不會反對,而程普等人則對司馬懿十分信服,更把報仇的希望放在了司馬懿地身上,當然表示同意。
待決定了一切之後,六人便上路了,而於吉和左慈當然按照慣例把記號留了下來。
宕渠城內,議事大廳。戲志才正在看一封書信,周圍眾人靜靜地等待戲志才。
他們原本是開軍事會議,誰知道從成都送來了一封龐統寫的書信,軍事會議自然中斷了。
戲志才剛一開始的時候面無表情,旋即臉上喜色一顯,臉上露出微笑。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一向高深莫測的戲志才為何會喜形於色。過了好一會兒,戲志才放下書信對眾人道:“龐統軍師信中說我們來了一個好幫手,在長安監獄中地司馬懿已經被人救了出來,正在向我宕渠趕來。”
眾人聞言大喜,在座的眾人現在對於前一段的戰事都有深入的瞭解,當然知道司馬懿這個人,在龐統地嘴裡,此人十分厲害,是太史慈欲除之而後快的人物,後來司馬懿在逃往漢中地道路上神秘失蹤,雖然知道是被青州軍抓了回去,但是對於司馬懿逃走這件事情是如何被太史慈識破的,龐統等人一直感到奇怪,現在司馬懿居然逃了出來。若是可以來到西川的話,自然是一大己方的助力。謀士都亭侯袁綝卻是細心之人,聞言對戲志才皺眉道:“戲志才先生,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青州軍的詭計?要知道青州軍最擅長玩這種花樣,有多少青州軍的敵人就是被太史慈這種花招弄得做了胡塗鬼?”
眾人聞言登時靜了下來。紛紛看向戲志才,顯然是認為都亭侯袁綝說得很有道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畢竟要從長安大牢中脫身出來,一路南下穿過東川和漢中,單槍匹馬躲過青州軍的追擊困難重重,聽上去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戲志才微笑著把趙氏的計劃說給了眾人聽,結果這一次大多數人間聽都大搖其頭,認為趙氏幼稚,畢竟青州的斥候十分厲害。在這種情況下司馬懿想要藉助趙氏的計策脫身簡直是天方夜譚,更有人認為這個司馬懿是須有其名,龐統等人看錯了他。
戲志才看著眾人的表情,便又把司馬懿寫給龐統地書信的簡要內容說了出來,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司馬懿原來另有一套,而且仔細想來天衣無縫。登時便得大為佩服。能夠把于吉左慈等人都利用上脫身,又懂得趙氏唯一的價值在漢中有一定的實力,這個司馬懿果然不簡單。
此時,一名站在戲支才身邊默然不語、面白如玉、長得十分文秀的少年人皺眉道:“可是如此一來,那位趙氏夫人一定會被太史慈處死地。。。”
這名看上去帶著一股說不出哦的風流娟秀的俊俏少年說話時,周圍的武將都敬畏的看向他,彷彿這少年人有著令人不由自主臣服地魔力一般。若是那閨中的思春少女如此痴迷倒還說得過去,一群殺氣極重的大漢這般看著他。那便有點令人匪夷所思了。
戲志才看著眾人的表情,很滿意的對這名少年人笑道:“淩統。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須知戰爭這種事情是沒有人情道理可以講的,更何況,趙氏也是死得其所,她不是也要為自己地丈夫和兒子報仇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他做不了什麼,但是用自己的命換來了司馬懿和另外五人的性命,那當真十分值得。”眾人聞言點頭,理所當然的認為戲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