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攻定軍山,然後奔襲下辯,開啟青州軍和西川地區的連線。
而在這個時候,成都城內部也在消然地開啟局面。
成都城內,校兵場上。宛若霸王在世的張飛面沉如水,手中鐵弓不斷閃爍,一支支帶著烏光的凋翎箭好似閃電流星直奔箭靶飛去,雖然足有五百步遠。但是那箭靶卻還是被射擊的不斷震盪。
“哼!”張飛驀的冷哼一聲,手中長弓猛的一抖一支鵰翎箭飛速而出,以前所為有的速度向箭靶電射而去,在下一刻,那箭靶便如遭電轟一般,先被這支翎箭貫穿,隨後轟然倒塌,聲勢驚人。
周圍地旁觀者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卻沒有人喝彩。氣氛顯得十分壓抑。顯然張飛現在正在發怒,誰都不敢拍馬屁。生怕一言不合便被張飛暴打一頓,這件事情早有先例,誰知道張飛現在心裡想什麼?
張飛氣沖沖地看著對面的箭靶,驀地大吼叫一聲,又臂一拉。登時一張強弓被張飛拉斷,然後狠狠的把長弓扔到了地面上,一付氣沖斗牛的樣子。
眾人個個被嚇得面無人色,那呆是一張七石強弓啊!普通人想要拉開一點都無可能,可是這張飛卻用這把強弓一連射了十五箭!最後居然還把這把強弓一把扯斷,神色眉宇之間公平若無其事,只怕即便是霸王在世也不過如此吧。七石強弓的威力要遠遠超過一般的弓箭,用這把弓射出的鵰翎箭絕對可以射穿厚重的鎧甲,即便是青州軍中最優良的鎧甲也不例外。由此可以想見張飛的神力有多麼地驚人。
看著張飛氣呼呼的樣子,沒人敢靠上前去。良久,張飛才頭也不回道:“再給某家換一張弓來。”
後面計程車兵連忙高聲允諾,不多時,兩張強弓被拿了來,而負責軍需的官員範疆、張達兩人連忙拿過兩張強弓,戰戰兢兢地走到張飛面前,要張飛選擇使用。張飛雙目如電,看著低下頭不看看的兩人。冷哼一聲道:“某家的弓箭之術如何?”
範疆和張達兩人一陣擠眉弄眼,最後範疆才萬般無奈的溜鬚拍馬道:“三將軍地弓箭術天下無雙,若晨戰場上,敵人將會為所遁形……”
張飛雙眼一瞪,暴喝道:“放屁!”
範疆和張達兩人只覺得耳邊好似驚雷一般響起張飛的怒吼聲,當下嚇得差點尿了褲子,立時噤若寒蟬。張飛冷笑道:“箭靶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在戰場上哪裡那麼容易傷敵?況且太史慈那廝本身就是箭術超群之人,若是說到箭術,我張飛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兩小子,只會拍馬屁,哼,以為你三爺爺會吃這一套嗎?”
範疆和張達心中叫屈,誰能想得到張飛說的敵人是太史慈啊,若是換成一般人,張飛的弓箭根本就是必殺之技,這頓罵可以說是無妄之災。張飛看著這兩人一付窩囊廢的樣子,冷笑道:“虧你們還是掌管軍需的官員,居然拿不出一點點像樣地東西,看看人家青州軍用什麼,咱們計程車兵用什麼?哼,這麼多年來和青州軍做生意,據說買來了很多好東西,怎麼到了戰場上和人家青州軍一碰,還是敗下陣來?你們這些軍需官員難道是吃白飯的?”張達的脾氣不像範疆那般一味的軟弱,雖然怕張飛要命,可是自問自己生平做起事情來一向是屬盡職守,從來沒有疏忽的時候,此時雖然張飛發怒,不過卻被張飛說地有點惱怒,不由得張口道:“三將軍此言差矣,咱門兄弟雖然是掌管軍需的,但是那也不過是中間環節,武器裝備地採買和我兄弟無關,咱門兄弟只管把這些東西儲存好便是盡了本份,只要前方將士用的東西有優良的品質,咱門兄弟便是問心無愧,至於說到青州軍和咱門軍隊之間相比兵器的優劣,那可不是咱門決定的,其一,青州軍有很多的東西不賣給咱門,這件事別說我們兄弟兩人了,就算是把咱門益州所有的智者加在一起那也是無計可是啊;其二,雖然說咱們也有能工巧匠在不斷地改造兵器,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