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當初刺殺過太史慈的人當然感覺到緊張。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現在一聽說原來自己刺殺的人不少太史慈,自然輕鬆了不少。太史慈又看向陳等,心中充滿了志滿意得。在歷史上,連曹操都沒有辦法的陳等。現在卻對自己俯首帖耳,自然是自己的政策得當,令徐州的世家大族無力迴天的結果,陳等這牆頭草目光如炬,知道自己可以在任何人的手中朝秦暮楚,可是惟獨沒有辦法背叛青州,青州的基礎不在世家大族的身上,故此只要有一次背叛青州,那麼青州將會對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打壓到底。所以陳等比糜竺、趙笠、曹豹這三個人都要厲害,糜竺雖然對青州軍忠心耿耿,那是因為聯姻關係和最早與青州軍交往的原因,自然知道青州軍的底細,與陳登不同,陳登是天下局勢最紛亂的情況下投向的青州,這份大局觀自然比其他人要厲害得多。實際上,陳登原本就是英年早逝的三國第一流地軍師。
太史慈看著陳登,微笑道:“元龍兄現在還吃魚嗎?”
陳登看著太史慈苦笑道:“聖上問得好,臣下現在哪裡還敢吃魚?先是主上的警告,然後是管輅先生的斷言,最後是華佗先是的藥方,自然小心謹慎,這輩子都不敢吃魚了。”太史慈很想告訴他其實生吃魚沒有問題,只要保證體內沒有血吸蟲之類的東西就可以,可惜在這時代,這些東西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當下點了點頭,微笑道:“一個是郭奉孝,一個是你陳元龍,都是不世出地人才,我不希望你們出意外。”陳登聞言一楞,沒有想到太史慈會說出這番話來,這其中自有一番推心置腹的關心,又有一種自認為可以控制住自己地十足自信和霸氣,令陳登既感動又臣服。一向善與巧言令色的陳登居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喏喏了兩句。
太史慈又看想糜芳,溫聲到:“令兄和虞翻最近如何?”
糜芳聞言連忙答道:“家兄和虞翻大人正在忙著操練海軍,準備沿著海岸線攻擊江東。”太史惹哈哈一笑道:“卻不知道令妹有沒有讓虞翻當上父親。”
糜芳有點不好意思道:“這卻還沒有。”
太史惹淡然道:‘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當年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聖賢尚且如此,更何況我輩?現在虞翻忙於軍務,沒有子嗣也是正常的。”糜芳見到太史慈還是有點拘謹,聞言連忙點頭。
太史慈又看向沮授,肅容道:“沮授先生,這一段時間你一直忙於征戰和地方事務的管理,多有辛苦,實在不易。”
沮授哈哈一笑道:“聖上不要為我擔心,我到江陵之後,發現桓範這小子做事情很有一套,所以把這些事情都推給了桓範,我是無事一身輕。”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看向桓範,桓範卻做出忙壞了的樣子苦笑道:“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夠被沮授先生如此看重,現在已經是忙得精疲力盡,正想對聖上訴苦呢。”
太史慈知道這是桓範在半真半假地向自己說話。點了點頭,召喚過一人來道:“這位是徐庶徐元直的弟弟徐康,內政和軍事方面都不錯,假以時日,定會成為桓範你的有力臂膀。”見到此子目光靈動;神態沉穩;不由得大喜點頭道:“多謝主上。”
太史慈又叫過來與自己隨行的向龐;淡然道:“這位向龐將軍是益州新崛起的一代戰將;統攝軍隊地能力十分出色。原本應該不顧留在益洲鎮守;但是現在我軍師用人之際;而我軍的西面戰線又是人才濟濟;所以我才把此子帶來;希望可以幫助你統領軍隊。”桓範聞言大喜,自己手下雖然一流戰將不少,但是能夠在兩軍陣前統領軍隊地人才並不多,龐德雖然不錯。但是龐德乃是沮授和張燕那面地人。雖然並不存在派系的問題,但是龐德自有軍隊統領,而且兵種不同。自然存在著管理問題,反觀已方。李嚴和魏延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員猛將,只有紀靈算是帶兵的人才,可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