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反駁。就知道劉和沒有說謊,要知道史阿可不是一個說謊的人,雖然他也叫太史慈為主上,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不過是個形式問題,隨著漢獻帝的死亡,史阿和太史慈之間的名義上的上下關係就已經徹底的消失了,自不會說假話。如此一來,漢獻帝的繼承者問題就落到了太史慈的手中,而且按照漢獻帝地說法。他對劉姓子孫十分的失望,並且並不希望皇位由劉姓子孫來繼承。要太史慈自己想辦法,這簡直就是等於說要太史慈改朝換代,取代大漢江山。雖然說眾人已經對太史慈取而代之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這話現在從漢獻帝的口中親口說出,自然令人有一種震撼的感覺,更稜曾經忠於大漢的臣子們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放鬆,覺的這句話從漢獻帝的口重說出來,而且是心甘情願,那麼自己現在投向了太史慈也是順天意,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而漢獻帝的這番話也可以堵上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的大嘴巴,一切都因為漢獻帝的一番話而順理成章。
太史慈當然能夠感覺出來一種怪異的氣憤在劍拔弩張的形成著,但是他卻沒有點破,而是站起身來開始指揮手下的相關人等開始對漢獻帝的葬禮進行安排。死者為大,就算漢獻帝生前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可是他畢竟是大漢的皇帝,死後當然要有相應的殊榮。
太史慈雖然參加過漢靈帝的葬禮,不過那個時候他是個小人物,僅僅是青州別駕,所以倒不覺得有什麼繁忙,可是現在漢獻帝“一死”,他才覺得頭痛,不過在被管寧簡化的辦公機構的協調下,太史慈已經不用操心那麼多的事情了,而是開始了為漢獻帝作偽裝的事情。正如太史慈所預料的那樣,這時代死人經常使用的金縷玉衣成為了最後的掩護,漢獻帝吃了吉平的藥進入到假死狀態,華佗生怕破棺,還按照時刻用針灸不斷地給漢獻帝的“遺體”,給人一種死透了的感覺。
其實這一點並不好偽裝,因為漢獻帝畢竟是活人,他雖然進入了假死狀態,但是死人在死後出現的各種正常的生理現象都沒有出現,不過這時代沒有人懂這些,太史慈倒是不擔心什麼屍斑的問題,什麼死後僵硬的問題,自可矇混過關。當金縷玉衣做好為漢獻帝穿上的時候,漢獻帝就趁著這個機會被偷樑換柱,換了下來,因為整個過程都在史阿的監視之下,所以自然沒有問題。
太史慈在注意漢獻帝的安全問題,管寧等人卻在思考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利用漢獻帝留下來的有力條件支援太史慈上臺。最後;管寧命令符寶郎出示玉璽;擬定漢獻帝的遺詔;按照劉和的說法把漢獻帝的要求一一寫在上面;並且要史阿;董貴妃;伏貴妃;華佗;吉平;劉和等六人在上面作出證明;以便證明這份遺詔的真實有效性。這份詔書分成以下幾個部分:首先是漢獻帝要求太史慈為自己報仇,要把馬氏家族和劉備等人一網打盡;其次,漢獻帝認為劉姓江山氣數已盡,劉姓子弟中沒有人可以勝任皇位。所以皇帝的人選要按照新“五德終始說”的標準來尋找一位可以匡扶天下的君子。這件事情也交給太史慈了。當然,這力量本身就有暗示太史取而代之的意味;第三,要求太史慈處理好自己的兩位貴妃的後半生的衣食住行,要她們得到很好的照顧,最好史阿後半生能夠不離左右。這份詔書起草之後,管寧就把這詔書弄到了禰衡那裡,要禰衡把這份詔書登在報紙上,然後傳之天下,算是為太史慈改朝換代走出第一步。
禰衡當然明白最後其中的作用,不敢有絲毫怠慢,一方面對漢獻帝的葬禮進行了全程報道,另外一方面則把詔書拿出來刊登在了報紙上,以便吸引輿論。由於這時代地通訊十分閉塞,雖然青州軍已經大量興建了公路,但是和後世的電子資訊產業十分發達的局面比起來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過即便是這樣,長安地區的百姓還是在第一時間內得知了訊息。
漢獻帝的死亡並沒有引起他們多大的關注。但是不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