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並不合時宜,但是太史慈卻知道金銀的確是貨幣,一個國家的金銀數量的多少決定了這個國家發行的貨幣符號的價值。尤其是在商品社會,這一點無比重要,因此太史慈對於撮取大量的金銀是十分熱衷的,但問題是自己實在沒有辦法和管寧解釋自己的苦衷,當下大感頭痛。不過管寧顯然沒有想那麼多,對太史慈:!“不過主上不比氣餒,說實話,金銀本來就是十分稀有之物,主上想要大量的弄到國內來自然又好處,即便是做不了錢幣,那也是好處多多。所以主上要甄宓帶回大量的金銀來到也是一件好事,對了主上,和甄氏家族做生意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小心,畢竟我們只是在合作而不是君臣關係,甄氏家族當然是能多佔便宜就多佔便宜了。”
太史慈微笑道:“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是了,禰衡和陳琳兩人走了嗎?”管寧看著太史慈微笑道:“正要向主上彙報,屬下準備找時機要他們把當初許子將先生的判詞的本義說出來,也好為主上造聲勢。”
太史慈心中一動,臉上卻帶出沉痛來,對管寧道:“幼安兄,你要知道。當今聖上昏迷未醒,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管寧卻搖頭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屬下才出此下策。屬下已經問過了華佗和吉平兩位先生。他們都認為聖上醒過來的可能性非常小,而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五德不可一日無君子,故此在此時刻,主上必須站出來繼承大統,否則天下便如同沒有舵手地巨舟,將會迷失方向,最後不知所終。”
太史慈知道華佗和吉平是按照自己的吩咐這麼對管寧說的,故此一點也不吃驚,只是在表面上搖頭不說話,管寧看著太史慈的樣子,溫聲道:“主上,管輅先生就在長安,他對人地壽命長短研究得尤其地精深,有此人在,我們便可知道身上的壽誕了。”太史慈看著管寧。很想問問管寧是不是另有一手,若是管輅看出來漢獻帝的壽命來。正是命不當絕,那麼管寧又當如何?
管寧看著太史慈,卻會錯了意,低聲道:“主上不要誤會,管路先生不但可以看出人的壽命,還可以看出別人的福格萊,主上乃是有德之君子,當攝天子位,只是如此一來,當今聖上也就沒有這福格了,只要管輅先生能夠看出當今聖上沒有天子之命也就夠了。”太史慈聞言一怔,沒有想到管寧有這麼一個主意,說起來這個辦法也是不錯,既能讓太史慈登上大寶之位,又能令漢獻帝保住性命,實在是不錯。
驀地靈光一動,若是如此,自己豈非可以將計就計?只要管輅能夠證明漢獻帝沒有帝王地福格,那麼自己再利用假死,豈非可以輕易地送漢獻帝出城?再想一想這時代的皇帝死後都需要用金縷玉衣,若是如此,自己的把握就更大了。因為金縷玉衣是把皇帝的屍體全部蓋住的,自然不會露餡。
想到這裡,太史慈連連點頭,對管寧道:“還是幼安想得明白,就按你說得去辦,對了,那個劉和是怎麼一回事情?”
管寧當然知道劉備難免要有此問,微笑道:“這件事情以主上的無上智慧自然能夠明白,諸葛小子這麼做也是為了主上好。而且這六合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動,主上就不要責備這個小子了。”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當然不會責怪諸葛小子,這小子小心謹慎慣了,說實話,聖上不醒過來也是一件好事,諸葛小子擔心也是有道理的,不過未免有點過火了,不行,我得寫封信給諸葛小子,要他不可胡思亂想,否則跑了劉備我可沒有地方哭去。”
管寧聞言哈哈大笑,兩人便一起說笑,向前廳走去。隨後的幾天,太史慈便暗中加緊佈置一切,更利用史阿間隔劉和,令劉和不能時時刻刻待在漢獻帝的身邊,至於管輅那裡,太史慈反倒不在意了,這個管輅看來不是個說假話地人,任何人都無法威逼利誘管輅,所以管輅那裡自己還是不去為妙,而且這個管輅這般厲害,自然也可以看出漢獻帝即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