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看著他來,含笑的向他搖手道:“寇封兄,別來無恙乎?多日不見,心中甚是想念,今日一會,你我定要一醉方休,不醉無歸!”寇封雖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絕對賣相不俗,任何人見到他都會暗暗喝彩,這個寇封長得濃眉大眼,極具男子漢氣概,行動舉止間自有一番頂天立地的氣質,讓人看了自然會在心中暗暗喝彩。
尤其是配上一身鎧甲,再加上本身那種沉凝的氣質,更令人覺得此子乃是可以擔當任何重任的男子漢。此時寇封見到呂蒙大笑著向自己走來;一臉的嚴肅登時有了淡淡的笑容;好似早春寒梅拜訪料峭的春寒般淡然一笑;在淡漠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朗聲道:〃呂兄這話算是說到我的心裡去了;許多時候不見;我也是渾身不自在。〃
呂蒙聞言微微一楞;大笑著走上前去;用拳頭一擊寇封的胸膛;然後笑道:〃你這小子休要口不擇言;叫外人聽了還以為你有分桃斷袖的嗜好呢。〃寇封聞言連連失笑,然後和呂蒙在萬花叢中並肩而行,淡然道:“讓我難受的是聽不見呂史對天下大事地精闢見解,那就好似一個嗜酒之人喝過一回絕世佳釀之後再也無緣喝上一口一般,那種難受滋味實在難以為外人道也。”
呂蒙微微一笑道:“寇封兄太看得起我呂蒙了,只是不知道寇封兄這等聰慧之人還有何難解之事存於胸中,難以排解呢?”寇封微微嘆氣道:“其實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不過現在荊州混亂,我卻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實在是心中難受,更不知道明天在哪裡。所以才跑來好呂蒙兄你合計一下,哎,也就只有你能聽我這麼說話吧,若是換成比爾,只會說我杞人憂天,整體不務正業。只會好高騖遠。”
呂蒙自然可以從寇封的口中聽出一種埋怨的味道,蹦更猜得出來寇封在劉泌哪裡過得並不開心,以劉泌的鼠目寸光,自然看不出來寇封並非常人,當下笑道:“君子盡人事聽天命,你我都是荊州的後進之人,在別人的眼裡自然資歷不夠,將來就會好些了。”寇封聞言不屑一顧道:“呂蒙你可別和我打哈哈。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難道現在佔據高位的人就是樣樣皆能嗎?若是真有辦法,那就不會讓青州軍打得落花流水了。哼,更何況現在正是同舟共濟之時。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哪裡還用分什麼上下?說我們還須歷練?這更是混賬話,現在青州步步進逼,盟軍節節敗退。哪裡會給我們什麼歷練的機會?看看人家青州,採取的是科舉考試製度,所有的科目設定實用性極強,那才是選拔人才地制度呢。”
呂蒙聞言心中微微一喜,淡然道:“沒有想到你對青州還有些好感。”寇封不以為然地笑道:“青州的強大自然有其道理,我對青州的人物並不是十分的瞭解,但是卻對他們的強大表示佩服,更加羨慕他們的學說。若是在太史慈手底下做事,當是一件十分快意的事情。可惜這事情只能想一想,太史慈對世家大族極為敵視,我雖然不時什麼名門望族,但是劉沁大人卻是漢室宗親,自然也就絕了到青州看看的念頭。”
呂蒙聞言一怔。心中大樂,看來招攬寇封這事情有門,寇封地問題就在於對青州軍的政策不是十分的瞭解,這當然不是問題。不過呂蒙是不會輕易地洩露自己的真實身份,而且寇封地性格也讓呂蒙相當有顧慮,誰知道若是告訴了這小子自己的真實身份,在某種情況下出手於不自覺的自私會把自己出賣出去?到時候若是事情敗露,即便是他跑到自己這裡痛哭流涕的悔過,那也無法挽回了。
故此呂蒙當下只是微微一笑,岔開話題道:“孫策大人也是一代豪雄,自然不會輸於太史慈,雖然現在戰死沙場,但是有廖立大人和周瑜大人輔佐孫權少主,荊州自然可以重振雄風。”寇封聞言苦笑道:〃呂蒙兄真的這麼想嗎?我怎麼覺得荊州現在隱患重重呢?的確;周瑜現在和曹孟德已經達成了協議;尋求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