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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理念本身就帶有監督上位者的意思。但是太史慈還是不放心,因為百姓的素質不是在一朝一夕之間就可以提高的,那可能需要百多年才能夠令百姓的整體素質提高一點點,的確,太史慈建立了許多學校,可是透過學校傳播知識不過是提高百姓素質的一個方面,但是知識並不等於素質。知識只是提高素質的必須材料而已,若是在自己死後,後人出於種種目的篡改新“五德始終說”,而百姓當時的素質又不高,那麼新“五德始終說”對後世的危害反而比其他學說更加厲害了,那麼太史慈便要痛心疾首了。所以太史慈總是在找一切的機會想要創造種種條件建立對自己地後人行監督的機制,發行報紙就是一種,科舉制度又是一種,科舉制度按照“五德”的構成。分門另類地招收人才,改變人世間對於除了當官的其他行業的歧視觀念,這些都是太史慈做的,現在,太史慈又想利用宗教對自己的後人進行監督,當然也是出於這個目的。
不過太史慈不是一名合格的政治理論家,就連新“五德終始說”也不是自己創立地,所以太史慈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都僅僅是在實踐,至於理論的規範。那還要靠管寧,不過就是不知道管寧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是啊,歷朝歷代一來,統治者無不想著加強中央集權的統治。哪有像他這般模樣的?即便管寧也未必瞭解他,太史慈本意是建立一種制度可以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下鞏固皇權,又可以防微杜漸,防治集權高度集中之後出現腐敗。
若是可以實現的話,那麼民主地種子算是埋下了,雖然今後的幾百年內都沒有實現的可能但是終有一天會發芽的。現在太史慈也不過是對楊松提出了一個意見,但是具體怎麼操作。太史慈還要回去問過了管寧才能知道,至少太史慈可不希望把五斗米教變成一種愚民的工具。更不能任其發展,弄得成為一股武裝力量。
總之,太史慈知道今次回長安自己的事情很多,千頭萬緒。
但即便如此,楊松民已經是青州現一路無話;果然十分安全;太史慈等人一路北上;來到西充之後;取到東北;一個多月後;加緊趕路的太史慈一行人終於回到了長安。
在這以前;楊氏家族的大部分軍隊已經停留在了西充接受改編;因為進入到這個地段;太史慈就更加安全了;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軍隊保護;只帶了一部分看押俘虜的必要人手便上路了。
才一來到長安南城城門;早已經得到訊息的管寧便帶著朝中的文武百官站在長安城南城門外夾道歡迎。太史慈的到來引起了圍觀百姓的陣陣喝彩和歡呼之聲,經過一段時間,長安的百姓已經忘記了大漢的天下還有皇帝,只知道今天幸福安康的生活是太史慈帶來的,現在看到太史慈回來,自然歡欣鼓舞,一個個發出心甘情願的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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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坦然接受,端坐在馬上向四面歡聲雷動的百姓揮手致意,雄姿勃發卻絕沒有驕傲的意味,令人分外有好感。看見管寧向著自己快步走來,太史慈心中一陣溫暖,自從自己在臨淄起兵,管寧便已經跟隨,這麼多年來,兩人一文一武,配合默契,共同治理了青州乃至中國北方的錦鄉江山,這份情意可是人世間的無價之寶,看著管寧到來,太史慈連忙下馬。
管寧卻搶前一步,一把拉住太史慈的韁繩,微微笑道:“主上不要下馬,就讓我這大司徒為主上這大司空牽馬。”太史慈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管寧的意思,知道管寧是在為自己造聲勢,按照官職來說,自己和管寧可以說是不相上下,現在管寧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