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已經確定了。那就是你吳小姐想要刺殺我青州軍的高階將領。這樁罪過你是跑不掉的,當然,請吳小姐放心,我青州沒有什麼刑罰會對女人進行淫辱。只有絕對的公平。”吳氏的延伸中依然帶著仇恨,但是卻漏出了一絲佩服,恨聲道:“太史慈,我知道你說話算話,經過今天的事情更加確信這一點,現在我的確無話可說,但是不要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復仇地。”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那就是小姐的本事了。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而且我可以給小姐一個建議,那就是千萬不要用每人計,那對我青州將士不起作用。”吳氏嬌軀微顫,旋即一言不發。被帶了下去。
吳氏被帶下去的時候,許褚正往裡面進來,身後也帶著一名婦人,看見吳氏迎面走來,也毫不例外的被吳氏的美色所吸引,等到太史慈招呼他的時候,他才清醒過來,連忙不好意思地向前走來。
太史慈還未說話,許褚便對太史慈讚歎道:“此女莫非就是益州第一美女吳氏?真是傾國傾城,令人賞激,和主上更是絕配,不如……”太史慈沒好氣的瞪了許褚一言,笑罵道:“莫要胡說八道,你身的女子是何人?”
許褚這才想了起來,對太史慈陪笑道:“主上,這女子就是劉備那小子的妻子,甘夫人世間。”
太史慈聞言精神一振,看向眼前地這名女子,發現這甘夫人還真是肌膚如雪,站到那裡宛若一幢白玉,令人賞心悅目,雖然容貌不如吳氏,但是也是難得的美人。太史慈張嘴想問為何不見那扶不起的阿斗,然後才恍然失笑,自己真是糊塗了,阿斗通知不但扶不起,而且從孃胎出來也是姍姍來遲,一直要到公元二百零七年才會出生,現在不過才公元二百零五年,還要等上兩年才可看見這蜀漢後主呢。
不過如此一來,事情倒是簡單了,若是阿斗已經出生的話,自己的這群手下一定會想辦法除掉這個嬰兒,即便嬰兒無罪,他們也會使出各種手段來達到目的的。現在沒有阿斗,只有一個甘夫人,那就容易多了。想到這裡,太史慈微笑道:“促康你把甘夫人帶來做什麼?還是讓甘夫人回去好好休息吧。”
許褚搔了搔自己的大頭道:“可是甘夫人非要見主上你不可,咱們青州軍有優待俘虜地政策,我當然要照顧一下了。”
太史慈看向面色平靜的甘夫人,知道甘夫人是在擔心劉備,當下微笑道:“劉玄德生死未卜,甘夫人還是不要問了,不過請放心,我太史慈定會讓甘夫人活見人,死見屍,如何?”甘夫人點了點頭,對太史慈看破自己的心意毫不懷疑,隨後也就隨著許褚下去了。
太史慈卻在心中想劉備此刻只怕未必會想起甘夫人來吧?在劉備這等人的眼中,女人如衣服,舍了就舍了,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甘夫人點了點頭,對太史慈看破自己的心意毫不懷疑,隨後也就隨著許褚下去了。
太史慈卻在心中想劉備此刻只怕未必會想起甘夫人來吧?在劉備這等人的眼中,女人如衣服,舍了就舍了,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惜,這個道理頑固的益州世家大族是不會接受地。
或許還是管寧說得對,真正的世家大族並非是很有錢便可以,同時學需要對自己信仰的堅持,可問題是自己的新“五德終始說”已經是非常先進的學術了。這些人卻因為利益的原因而一味保守,實在是不可理喻,和其他地方地世家大族有很大的區別,原本以為徐州的四大家族就已經很讓人頭痛了,沒有想到益州的這些頑固派更加過分。太史慈也懶得和他們說話。命令自己手下地軍隊把這些人統統押回長安城,在那裡等候審判。
於是,這些人被抻到了益州的大牢中,嚴加看管。
經過一個下午的忙碌。成都城內終於安定下來,漸漸地,一些膽大的成都百姓走出了家門,雖然時刻會看到殺氣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