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也有不及,加之身為墨門弟子,在軍中影響力強大,更有在曲成收服男兵之威在前,所以令李仙兒負責幃縣的安全無人反對。
即便是伊籍,也深知值此非常時期,自當行非常之事,更何況人手不夠的事實令伊籍也無可奈何。
待考慮到所有因素後,太史慈和王豹才兵分兩路,朝著早已探聽明白敵情的曲成進發。
不過太史慈發現先王豹自上路後心事重重,想起就連李仙兒聽到對自己的任命時也無喜色,倒有點愁容慘淡的問道。
反覆詢問下,王豹才吞吞吐吐的說出了真相,原來在曲成領兵的黃巾軍頭領廖化和杜遠兩人竟是王豹的師弟,杜遠更是與李仙兒是戀人關係。只因為兩人接受了張角宣揚的那一套,才被師父逐出了師門。
不過王豹對天發誓說這兩人投進黃巾軍完全出於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救民於水火的一片赤誠之心。
太史慈一聽,大感興趣,原本他就想要收服兩人,尤其是廖化,雖富第一流的戰將,但絕對是實用性的人才。
不過因為有了王豹這番話,太史慈才有了連番的計劃。
先是散佈謠言,大肆傳言剛剛撤退的劉氏大軍有充足的糧草,加強了原本就已經有此猜想並欲追擊的廖化的決心,分散了曲成的防守力量。
接著在招遠設下埋伏,先在河的東岸伏下五百名射手,在廖化渡河時一陣激射,待廖化方寸大亂時太史慈又命自己剩下的五百精兵悍勇地發動了第一輪對廖化的衝擊,更採取了疲勞戰術,把五百精兵分成三輪輪番休息騷擾,弄得廖化在短時間內按兵不動。
太史慈更狠下心來不露面,讓廖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敵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也就令廖化無從揣度敵人的實力。
天黑後,那河東岸的五百士兵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回了西岸,這樣太史慈就有了對廖化發動完全衝擊的實力。
可嘆廖化還以為河的對面有強弓埋伏而不敢渡河,還要分出人馬反過來監視河的對岸。又哪些得到自己的過萬大軍居然是被人家一千人馬困住。
另一方面,王豹帶領五百人馬現身曲成,甫一現身,便吸引住了杜遠的注意力,更想從王豹身上得到心上人的訊息,引得杜遠出城,王豹看到杜遠假意大怒,回馬便走,杜遠帶著大隊人馬在後追趕,在他眼裡,心上人是第一位的,反正曲成也是空城一座,又有何價值?
豈料他前腳走,王豹那剩下的五百人馬後腳就不廢一兵一卒,佔領了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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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豹在前不急不緩地行軍,待杜遠得知曲成已經失守才知中計,不過此時又被王豹刻意散播的廖化被圍的訊息傳到了杜遠的耳中。本就對曲成不感興趣,加之惦念心上人的去向,更擔心廖化安慰的杜遠唯有加快行軍銜尾追來。
而太史慈與王豹會合後,當然就展開了對兩人的最後一擊。
待太史慈坐在曲成的議事大廳裡詳細地說完這場戰鬥的前因後果時,滿身的傷口已經被女兵包紮好的廖化和杜遠聽得目瞪口呆,不能置信地看著太史慈。
這麼厲害的計策竟然出自眼前這個不滿十八歲的少年人的頭腦,怎不令他們驚駭莫名?
好半天,廖化才長出一口氣道:“我這頭顱尚在可真算得上幸運,幸好我已投靠主上,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杜遠亦介面道:“難怪在北海時,臧霸大哥言語之中對身為敵人主上如此敬畏……”
突見廖化對著自己猛打眼色,才想起王豹和自己的師父一樣對反感的便是黃巾軍,不由面色蒼白看向王豹。
豈料後者毫不在意,不由大感奇怪,哪裡知道太史慈早就把自己和藏霸的關係告訴了王豹。
不過太史慈卻沒有把此事告訴伊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