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轉眼間,兩天匆匆而過。廖化亦是欠閒,辦完事情休息了一晚,便匆匆趕回西北六縣。
表面上看,臨淄現在是一片歌舞昇平,可是太史慈等人卻知道在風平浪靜下實則劍拔弩張。
那可惡的張舉這兩天似乎悄無聲息,令太史慈等更加的大惑不解。不過在徐盛和高順的監視下倒是發現了許多形跡可疑的人混入了臨淄,其中不乏一看身形便是高手的危險人物。這些人無一不被徐盛派出的人手嚴密的監視起來,可以說張舉那裡已有風吹草動定是瞞不過太史慈等人。
不過這些暗潮湧動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真正的注意到,現在整個臨淄乃至青州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即將新鮮出爐的月旦評。
這兩天的宴會更是大吵小吵不斷,一個個自負才華橫溢的青年人往往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問題便爭的面紅耳赤不亦樂乎。
不過卻沒有人去招惹太史慈,畢竟有陳琳等人的前車之鑑在那兒擺著。倒讓太史慈耳根清靜。太史慈當然也不會閒得無聊去招惹別人,畢竟自己並非是雄辯滔滔的學者,前幾晚的辯論無非是誤打誤著,僥倖自己沒有出乖露醜,要是論起這時代真正的學問,在場的任何一人都遠勝太史慈。
可能只有武安國和王武跟自己差不多吧!
倒是連日來的辯論讓太史慈大開眼界,知道了當今學術界的幾個大的流派之間的學術之爭。有時宴會進行到高潮時,連國淵這樣的大儒也會發表見解,大多妙語如珠,發人深省。
其間太史慈和糜竺又見過幾次面,大概是因為那天孔義夫人的話,糜竺與自己見面時明顯親熱得多。其間理所當然地見到了糜竺的弟弟糜芳,兩人雖非雙胞胎,但相貌驚人的相似,不過後者孔武有力,一反糜竺的儒雅氣質。當然若論見解和遇事的經驗更是提也不用提。
不過太史慈卻未見到兩人那個傾國傾城的妹妹,雖然自己對這現在還是小孩兒的糜夫人毫無野心,但來此時代卻未見到如此出類拔萃的女子畢竟是一種遺憾。
至於小貂蟬這兩天更是離了太史慈不行,一付的小孩兒心性,弄得太史慈頭痛不已。也不知道這小貂蟬到底使了什麼魔法,反正徐盛一見到她便像火燒了屁股一樣落荒而逃。後來太史慈發現徐盛東躲西藏時一個勁兒地護著自己的肋下,才啞然失笑,想起中學時代自己的同桌那招讓包括自己在內所有班級男生聞聽便為之色變“旋風掐”,哪還不明白?
不過這小貂蟬還是很懂事的,每次見到高順總是規規矩矩,乖乖叫一聲高大哥。而高順亦與小貂蟬投緣的很,見到小貂蟬時臉上總會露出罕見的淡淡的笑容。想想兩人在歷史上的主僕關係,太史慈不由生出了奇異之感。
唯一令太史慈撓頭的是孔義這兩天看自己的目光變得很特別,充滿了一個長輩人對小輩人的審視之情。有點像老丈人看女婿,再一想想孔義夫人那天的古怪表情,太史慈就渾身的不舒服。
更何況還有前幾天宴會上孔融那半真半假的脅迫,更是令太史慈心驚肉跳。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接受。
如果這件事情不幸被自己料中,太史慈肯定會不計後果地斷然拒絕,不管在現階段看來娶到孔義的女兒對自己謀奪青州多有幫助。
唯有暗歎自畢竟還不是搞政治的料子,不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拖幾時是幾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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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的事情往往如此,你怕什麼他偏偏就會來什麼。
孔義請太史慈過府了。兩人還是在上次與糜竺一起商討事情的客廳中見面。此時正是早飯過後的時刻,陽光充足,讓人有一種暖暖的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