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此人現在還是一個孩子,倒也生得面白如玉,雖然沒有何晏那般驚心動魄,但是卻可看出來日後必是一位美男子。太史慈有點頭痛,看來自己殺得呂布之後,這母子兩人也得像尹氏一般收養起來,但是像秦朗這樣的人,太史慈實在是有點不甘心,不過想一想,此人不過是有才無德,若是可以好好教導,說不定可以成塊材料。
想到這裡,太史慈對著嚴氏和秦氏微笑道:“兩位夫人,不要害怕,我太史慈無意傷害兩位,冤有頭債有主,青州的政策相信你們也曾經耳聞過,這場戰爭的始作俑者乃是呂布溫侯,與旁人無關,所以我是不會對兩位如何的。”兩女聞言立時鬆懈下來,得到了活命的保證,反而開始哭泣,好似雨打梨花一般,尤其是那秦氏,這一哭立刻引起了太史慈的注意,此女天生有一種柔弱之美,行動舉止之間好似弱質芊芊的小草般惹人憐愛,讓男人見了便想溫柔的擁抱她,但是身材偏又火爆之極,最要命的是她那好似美玉般無暇的面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誘惑之意,尤其是一對媚眼,彷彿從裡面可以散發出一種灼人之力。攪動得周圍地空氣都帶有一種情慾的氣氛,這麼一來,便令擁抱她的男人想和她溫柔的發生一場纏綿,直到時間的盡頭都不停止。這是一種令男人無法放下的美麗和誘惑,任何人看見了她都會興起想要時刻把此女人帶在身上隨時可盡魚水之歡的曼妙感覺。
太史慈見慣絕色,到此時也不由得為之怦然心動:是在是太動人,難怪曹操和關羽還有呂布三人在歷史上都對此人非常感興趣了,如此尤物,的確我見尤憐。
太史慈看著兩女微笑道:“兩位夫人可知道太史慈為何請你們過府一敘嗎?”兩女停住哭聲,面面相覷。一起搖頭,敬畏的看著太史慈,太史慈淡然道:“你們現在也應該知道溫侯敗亡在即,我太史慈和溫侯雖然是仇敵,但卻一直是惺惺相惜,實在不忍心看著他走上絕路,故此想請兩位幫忙,勸溫侯回心轉意。告訴呂布,我太史慈雖然對他這次反叛非常生氣,但是卻可以原諒他,因為溫侯實在是難得的人才,若是這般在人世間消失,實在是暴殄天物。”嚴氏本是有點才智地女子,聞聽太史慈此言,立刻知道太史慈想要活捉呂布,而且不想大動干戈。她和呂布早已經分居多年,而且呂布為人寡恩薄倖。嚴氏對於呂布的一顆心早就淡了,更知道呂布敗亡之後,自己日後的生活就愛要考驗前的這位青州戰神來照顧。此時聞聽太史慈的這番言辭立刻對太史慈嫵媚道:“司空大人請放心,奴家一定會為司空大人把這件事情辦妥的。有奴家和我家地泰氏妹子在,一定沒有問題的。”太史慈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倒是知道,雖然呂布對嚴氏已經絲毫不感興趣,但是嚴氏卻可決定為人做事沒有注意的秦氏地行為,只要秦氏肯幫忙,呂布定然會乖乖的束手就擒,自己便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擒拿呂布了。
說實話,要在戰場上抓住呂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是歷史上的曹操也要靠呂布手底下的叛徒出力,把呂布的赤兔馬和方天畫戟偷出來,又趁著呂布喝醉了酒才動的手,否則哪能那般容易地活捉呂布?若是讓自己以硬碰硬,那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自己倒不是怕呂布,而是時至今日,呂布字啊太史慈的眼睛裡什麼都不是,為了這麼一個人和他在戰場上鬥生鬥死,實在是不值得,所以能夠不動手就不動手,秦氏和嚴氏這麼好的工具還不懂的用,那豈非是太過可惜了?
太史慈正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卻沒有想到一旁原本安安寧寧的曹玲卻發怒了,居然快步走到兩女面前,伸出手來對著兩女便各賞了一巴掌,那聲音清脆之極,更打得兩女眼冒金星,捂著自己被打腫的嬌柔面孔,不明所以的看著曹玲。太史慈正在沉思,也被這耳光聲音所吸引,抬起頭看愕然望著曹玲。
只見曹玲叉指大罵道:“你們這兩個賤人難道要置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