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樣會上當。”頓了一頓,廖立指向對面地益州營盤,冷笑道:“想都不用想,不管這次能否搜出青州軍來。龐統都會在這裡駐守重兵,以防萬一。太史惹若是派人來試探的話,定然不敢深入,所以也就無從知道最關鍵的部分出了問題,而前面無關緊要地地方又全都是真的,你說太史惹還能不上當?”
眾人心中叫妙,沒有想到廖立居然化腐朽為神奇把一份對已方完全沒有半點作用的圖紙玩出這等花樣來。張崴便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益州地營盤,嘲諷道:“龐統小兒,居然使出這般鬼蜮伎倆,以為我們會上當嗎?未免太過小看廖立先生了。”
眾人都微笑起來。
廖立卻搖頭道:“張崴將軍你錯了,龐統根本就沒有想要我們上當,就算他不知道我廖立的手段,可是他應該知道周瑜先生的厲害,周瑜先生又怎會上當呢?他只不過是想要借這封信小小的嘲諷一下我們,當然若是我們偷了這封信的話。”眾人聽了有點憤然;廖立卻淡然道:當然;龐統也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他已經料到我們把這份圖紙拿到手之後會把這圖紙送到太史總那裡;我們這麼做了當然不算丟人;但若是我們不這麼做;才會被龐統笑話。
眾人恍然;同時有覺得毛骨悚然;他們沒有想到;這些謀士鬥起心眼來都是這般莫測高深莫測;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竟會有這樣多的深意。若是自己被算計;只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黃忠深吸了一口氣道:“那麼,我們到底要不要派人去偷這份圖紙呢?”
廖立微微一笑道:“我們為何要去偷呢?”
眾人愕然,廖立卻道:“我們去要豈非更好?”
眾人細心一想,鬨然叫妙。廖立這麼做不但可以把這份假圖紙拿到手,而且還可以向龐統示威,表明己方絕對不會中龐統這點小計策。
方聘卻又皺眉道:“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那就是為何龐統要借我們把這份假檔案傳遞給太史慈呢?這件事情龐統自己似乎也可以做好廖立嘿嘿一笑道:“文聘將軍大概不大瞭解龐統的心態,要知道,我們雖然是盟友,但卻不是真正的朋友,只是因為太史慈的事情才暫時合作的。而合作則分為很多種,並肩合作的人的地位互相之間就是平等的。龐統這麼做其實是在向我們示威,以此來表明在這場合作中。他們益州才是主導,而我們荊州不過是附庸而已。”眾人聽的有點發楞,卻聽廖立沉聲說:"龐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們荊州若是想要保住太平,那就需要幫助我們守住益州,若是益州丟了,你們馬上就會陷入到太史慈的包圍中."
"放屁!"張葳性烈如火,馬上青筋暴跳的罵了出來.廖立看了張嶷一眼,冷然道:“張嶷將軍不必動怒,龐統當然是在痴人說夢。不過事實上我們真的需要幫助益州守住蜀道,龐統算準了周瑜都督此次絕對不會領軍親來,所以才會用一份假地圖來戲耍我們。他當然知道周瑜都督會識破這份圖紙是假的,不過那已經是我們把圖紙偷回去以後的事情了,而周瑜都督在萬般無奈下只能把這份圖紙送到太史慈處。這其實是在說我們去送圖紙是奉了龐統的命令?又豈非間接承認了我們在同盟中的從屬地位?”眾人恍然,無不大罵龐統心機深刻。
廖立冷然道:“劉備乃是當今聖上的皇叔,現在天下間劉姓宗親的強力諸侯只有兩人,一個是劉繇,一個就是劉備,劉繇已經被曹操架空了,並且成為了曹操阻擋太史慈南下地盾牌而不自知,劉備卻是初到益州。益州地世家大族本來不過是想找一塊擋箭牌,才出賣劉焉,讓劉備當上了益州之主,劉備心知肚明自己在益州是什麼身份地位,他又怎能忍受?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乃是漢室宗親,劉備增加聲望用地。不足為奇。”頓了一頓,廖立又道:“我此去益州軍營就是要龐統明白。荊州人才濟濟,你龐統走了之後還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