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些士兵課都是他的兄弟。兄弟們信任他,把命交給他,卻不明不白地死了,叫臧霸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桓範看著臧霸地表情,理解他的感受,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只是命令手下計程車兵鳴金收兵。正準備繼續攻城地青州軍聽到號令,立刻還會退潮般地迅速退去,其素質之高令曹軍士兵瞠目結舌,原本一直以為己方軍隊地素質很高,即便是和青州軍有一定地距離,那也相去不遠,直到親眼目睹,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地道理。
看到如此訓練有素的青州軍被迫退去,城頭的曹軍立刻想起海浪般歡呼,響徹天地。負責守城的李典卻大呼道:“拿好自己的盾牌,青州軍還沒有撤退呢,小心他們的弓箭兵。”一句話,令城頭的曹軍士兵清醒過來,保持隊形向外,一面青州軍去而復返。
眼見著因為青州軍的退卻,李典長長出了一口氣,卻在心中苦笑:已放雖然士氣大增,但是吃了虧的青州軍又怎會善罷甘休?青州軍的新奇戰術變幻無窮,下面的戰術可有的看了。城下的臧霸此時已經平復過來,轉身看向桓範,拜倒在地道:“臧霸鼠目寸光,不相信軍師之言,才會有這平生來的奇恥大辱,下一步我們怎麼辦,還請先生教我。”
桓範連忙把臧霸扶起來,誠懇道:“將軍何必自責?荀攸留下來對付我藤的計策的確高明,別說將軍,就是在下剛才也是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兄弟死於非命,心中很是難過。“
一句話,桓範便把自己和臧霸的關係拉的很近。如果說臧霸先前遵守桓範的軍令僅僅是因為青州軍法嚴峻、習慣性下級服從上級的話,那麼現在臧霸可是打心眼裡佩服和喜歡桓範,故此臧霸爽快道:“先生這句話令臧霸十分感動,有何命令。還請先生吩咐,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桓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要知道,自己在軍中的資歷很淺,若是沒有上位者的威嚴,那是很難能把一支軍隊指揮得如臂使指的。自己在紀靈面前還不存在這種問題,因為紀靈在青州軍中資歷也很淺。可是眼前的緘霸不同,不但是元老級任務,而且和太史慈有過命的交情,恆範雖然有太史慈的命令,但還是不敢造次。對緘霸畢恭畢敬。
現在能贏得緘霸的認可,自然令恆範喜出望外。
恆範沉聲道:“緘霸將軍不必客氣,的確,荀攸留下的計策出乎我們的意料,居然有鐵鉤來限制我軍的優勢。但是我軍不能停止攻城,定要作出從旱路全力攻打淮安城的假象,以便協調整個局勢臧霸愕然道:“難道先生是希望我軍吸引淮安城守軍的視線。令張濟將軍的大軍從水路*岸攻擊淮安城?”
桓範搖頭道:“那是最不可取的,張濟大軍是李典地北方軍隊,會有用的人很少,水面作戰能力很差。用張濟大軍從水路攻擊只會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即便因此拿下了淮安城,也未免得不償失。張濟大軍實際上別有用處,我們吸引淮安城守軍地視線,就是方便張濟大軍行事。”頓了一頓,桓範又道:“更何況,我們可以透過攻城先摸清楚敵人守城的諸般戰術,再加以針對破解,破城自然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臧霸大惑不解道:“難道我們還要製作攻城工具嗎?別說等我們試探出來之後時間未必能來及,就是來得及,對方現在是堅壁清野的政策,我們哪裡有製作攻城器械的材料啊。”
桓範哈哈大笑道:“若是用我們來做工程器械,拿住上把魯肅先生從幽州大老遠的調過來又算是怎麼一回事情呢?”臧霸驚疑不定道:“難道魯肅先生在攻打淮陰之後,還要反過頭來攻打淮安城?”
桓範肯定地點了點頭,沉聲道:“就讓我們來為魯肅大軍做攻城的試金石吧。”
臧霸等人轟然應命。桓範望向遠方,心中卻想到:主上,長安事了,你也應該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