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曹純、夏侯恩帶領著手下眾將官,好像發瘋一般阻擊著越來越多的青州軍。夏侯恩這猛將更是把手中的青虹劍揮舞的好似車輪一樣圓。在這個時候,曹軍訓練有素的特點完全展現出來,他們的攻擊時分準確,嚴格遵守李典給他們下達的命令,紛紛向青州軍的關節和麵部攻擊,而且在不斷地改變著自己的進攻方式,以求有效的殺傷敵人的方法,更聯合作戰,為的就是限制這支青州軍的機動性。
李典此時已經拋開一切,把手中銀槍畫成一條銀線,不斷地向前刺殺,風中留下了一道道銀光,與之對敵的悍不畏死的青州軍士兵不斷地發出翻身倒地的慘叫聲。就在此時,一把長刀橫空而來,披在了李典的銀槍之上,震得李典向後退了一步,臉上一陣火紅。
李典一面暗暗心驚自己對手的強硬,一面向長刀的主人打量而去。
只見一名臉上佈滿絡腮鬍子的年輕漢子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若不是這人眼睛十分年輕,而且沒有久經沙場的那種戰將氣質,李典還以為這人的年齡很大了呢,足見眼前此人是名副其實的未老先衰。對面的那漢子也在打量李典,他的一雙眼晴不代發靈活,絕對不像外表給人的感覺那般粗豪。
“來者通名!”李典沉聲道,同時手中的銀槍不斷地變化著自己的排程,希望找到對方的破綻。
對面的那名年輕漢子一咧嘴,笑道:“我叫郝X(不好意思看不出是什麼字嘿嘿),是個無名之輩。李典將軍,請你多指教。”李典絲毫也不驚異於對方會一口叫破自己的名字,因為青州軍的探子乃是天下有名的訊息靈通,他只是沉聲對郝紹這在歷史上弄的諸葛亮也對其無計可施的守城專家道:“無名小輩,既然知道我的姓名,居然還敢和本將軍動手,實在是膽大妄為,自尋死路。”
回答李典的是郝紹的長刀,郝紹在一片刀光中冷然道:“李典將軍,戰場上不是逞口舌之利的地方,還是手下見真章吧!”
李典從剛才那一刀就已經知道對方有多麼的難纏,哪敢大意?連忙吧手中的銀槍一擺,迎了上去。這郝昭本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戰將,實力強橫,李典雖然也自雄長,但是和郝昭比起來,還有很大的距離。
不多時,李典便落入下風,雖然防守的有板有眼,但是卻被郝昭纏住,在難以脫身,眼睜睜地看著越來越多的青州軍從自己身邊呼嘯而過。心中著實無比苦惱。郝昭卻好似猶有餘力一般,在和李典的對戰中輕描淡寫道:“本人前年才加入到青州軍中,沒有軍功,難以升遷,今天這希望就落在李典將軍的項上人頭之上了,還請鋰電將軍不要吝嗇。”
李典聽得心中苦笑,沒有想到青州軍中一個藉藉無名之輩居然會對自己如此大言不慚,實在是想也想不到,可是李典卻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有這個實力。
另外一邊的夏候恩和曹純也碰上了麻煩,夏候恩迎面撞上的是青州戰將朱靈,將曹純纏住的則是青州戰將呂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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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對戰鬥都是旗鼓相當,殺得難解難分。這些年來,青州軍的將領可謂是發展迅猛;再不是原來那種捉襟見肘的局面,臧霸的軍隊中如此窩虎藏龍;其他軍隊也是如此。
可是曹軍士兵的形勢去不好,已經漸漸地落入到了下風;畢竟和青州軍的素質比起來還差上很多。
隨著青州軍在城頭的增多;曹軍開始節節敗退;不斷地向後方收縮。募地一陣歡呼傳來,青州軍紛紛大呼:“城破了,城破了!”
李典心中一沉,知道下面的城門已經失守,靈璧城已經守不住了。肩頭一陣火辣傳來,李典知道自己受傷了,大吼著一擺銀槍,使出救命絕技。迫開了郝昭,向後看去,卻見一個瘦高挑的漢子站在自己的背後,受裡拿著一把長刀,刀頭上還帶這血跡,顯然就是這人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