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婚禮的人數的數不勝數,更不必說天下百姓的翹首以盼,因為這些都是這對有情人婚禮之外被外人疊加上去的外在因素罷了。
太史慈也曾經在後世見過很多的奢華婚禮,但是太史慈始終都認為那個時刻的一對新人都是為別人而存在的,婚禮中真正屬於一對新人的一刻只可能是洞房花燭夜的那種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境界,更是不知道多少人在晚年恍如隔世的回憶中會無數次的想起這種美好。故此,太史慈對於整個婚禮雖然全力以赴,但是卻絲毫不見慌亂,因為他知道,這並非是屬於兩人世界的專屬時刻,自己不過事以大司空的身份在做表演罷了。
當深夜來臨的時候,太史慈便飄然來到自己和蔡文姬的新房,信手推門進去,身後卻傳來了徐盛和杜遠這兩個臭小子的聲音,隨之便傳來了眾人的鬨笑聲。太史慈並沒有聽清楚兩人再說什麼,因為在此時此刻,太史慈的全副心神都在蔡文姬的身上。
才一向新房中望去,便看見蒙著紅蓋頭的蔡文姬俏然端坐在婚床上,雖然看不見她那較好的面容,但是那種天下間獨一無二的超凡脫俗的仙逸氣質還是撲面而來,更彌散在了整個新房之中。
登時,太史慈立時覺得自己的世界中充滿了讓人心境平和卻振奮的活力,哪還忍得住心中的柔情,大踏步地向屋內走去。
房門被關上了;身後的聲音立時被隔斷。
吳翻設計的房屋的隔音能力的確是出類拔萃;屋內屋外的人根本就無法聽見彼此的聲音。
太史慈來到蔡文姬身邊;坐在床上;身手緩緩的掀開了蔡文姬的蓋頭;與蔡文姬四目相對。登時,蔡文姬的仙姿玉容立時出現在了太史慈的面前。
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在新娘子這一天特別的漂亮,蔡文姬也自然不會例外。此時此刻的蔡文姬容光煥發豔光照人,在她的笑容和眼神中似乎蘊藏著無數的稀世珍寶,在這漫漫無邊的黑夜找要亮了太史慈整個的生命,甚至讓後者為之燃燒餘下的後半生。蔡文姬卻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地覆蓋在了太史慈的大嘴上,玉首輕搖。示意太史慈不要說話。
太史慈感受著蔡文姬地粉嫩小手傳遞過來的溫度,心中不由得一蕩,便把大嘴撅起來去親吻蔡文姬的手心。
財務年級雖然和太史慈親熱過,但是不知為何,今天晚上卻特別的害羞,手心才一被太史慈的溫熱舌尖貼上,便有如觸電一般把自己的小手收了回來。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嬌羞模樣。心中的幸福感好像潮水一般奔湧而出。完全壓抑不住,看著蔡文姬輕柔道:“琰兒實在擔心那些鬧洞房的人嗎?不必擔心,這間物資本身就巾幗特別的處理。外面的人是聽不見我們說話的。”
蔡文姬這才鬆了一口氣,還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天真模樣,充滿柔情到:“其實,即使是被別人聽見又如何?此時此刻,我們的幸福汪洋恣肆,只怕早就充塞於天地之間,若是如此說來,天地才是我們的新房,那無邊浩瀚的夜空額璀璨星光和皎潔的月色都是我們結合的見證,一切的一切見到我們都應該繞道而行,琰兒,我們還需要在避諱什麼嗎?”
蔡文姬被太史慈的一番話說的怦然心動,不由得忘情地緩緩點頭,在蔡文姬的這一輩子,不是沒有聽過精彩動人的文章,華麗的詞句更是說部勝數,但是卻再沒有人比太史慈說得更加深刻動人且又那般的真摯。太史慈看著一副乖巧摸樣的彩文姬心中的幸福感一發的泛濫開來;此時此刻;太史慈只覺得天地間任何的人和困難都不在自己的眼中;傲然道:天下萬民現在都知道我們已經結合;更知道我們現在正在洞房花燭;難道他們就不會發動自己的想象力去想嗎?
蔡文姬卻被太史慈這句話說得臉紅起來;嬌滇道:子義兄真是口不擇言;什麼發動想象力……說到最後;蔡文姬已經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