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領著管亥、許子將、諸葛亮、管寧、華佗、吉平等人浩浩蕩蕩趕往皇宮。
才一進漢獻帝出事地寢宮,便聽見從內廳中傳來了兩位貴妃地哭聲。太史慈聞聲心中一沉,來不及稟報,便領著自己手下人闖了進去。
迎面便撞上了史阿,此時史阿霜照面,出奇的平靜,見到太史慈後也不多作解釋,只是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太史慈。
史阿的話才一說完,諸葛亮對太史慈冷然道:“這件事情看來是西北軍閥搗地鬼,他們知道聖上的真實心意後,知道若是讓形勢發展下去,他們便沒有半點機會,於是便對聖上下手,這樣再嫁禍到主上身上。然後便可以名正言順的立劉備為帝了。”太史慈點了點頭,知道諸葛亮所料不差,還未說話,卻聽見史阿沉聲道:“我不管對方的心意是什麼,他們上到了聖上,只這一點,他們便是千刀萬剮也難辭其咎,主上,史阿要離開皇宮去追尋兩人,還望主上不要阻擋。”
太史慈知道史阿和漢獻帝之間的感情深厚,現在漢獻帝被人弄得生死不明,當然激起了史阿的憤怒,此時此刻,他唯有答應史阿的請求。
當下點了點頭,史阿大喜,轉過頭來再一次深深望了躺在床上十分安靜的漢獻帝,身子也不迴轉,倒著向外飛縱,一聲悲憤的長嘯後,史阿便沒有了蹤影。
諸葛亮對太史慈焦急道:“主上,對方有左慈,而且狡猾多端,史阿先生雖然武功高絕,但是……”
太史慈一擺手,沉痛道:“聖上乃是史阿在這世界上少有的親人,你說史阿見到聖上如此模樣,他會善罷甘休嗎?即便是我不同意,他會放棄嗎?”頓了一頓,太史慈才嘆氣道:“這種憤怒,當年王越先生被呂布殺死時,我才在史阿的身上見到過,自那之後,史阿的武功便突飛猛進,一日千里,因為這小子是我所見過的少數可以化悲痛為力量的武學天才,經過這件事情後,只怕史阿會再次突破,成為我們難以想象的高手呢!”
諸葛亮被太史慈說得身軀一顫,向史阿消失的方向望去。太史慈卻轉身來到床邊,在兩位貴妃自動給他讓開地方之後,便坐在漢獻帝的床邊,看著毫無知覺的漢獻帝,心中一陣難過和自責。
這件事情自己絕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漢獻帝這一段時間如此反常,若是不激起西北軍閥的反應才是怪事。自己的確是疏忽了。
可是自己的手下眾人不應該想不到啊。想到這裡,太史慈轉頭看向諸葛亮和管寧,發現兩人居然一臉的平靜,心中恍然,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這兩個手下可能早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但是偏偏沒有提醒自己,為的大概就是要利用漢獻帝來誘使敵人出手。然後給己方一個對外宣戰的理由吧。太史慈很想說說自己地兩個得力屬下,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站在這兩個人的立場上看,他們地做法絲毫沒有錯誤,為他太史慈分憂正是兩個人的本份。更何況,這兩人一向以自己馬首是瞻,他們定然認為自己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並且選擇了和他們相同的做法,什麼都不做。就是等待敵人對漢獻帝下手呢。政治,本來就是這般殘酷,自己應該對此有心理準備的,否則誰能在這亂世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呢?一想到這裡,太史慈對兩人地做法自然無法生氣了,再轉過頭來想一想。其實即便是自己在事前有所預防只怕也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對方乃是左慈,這個敵人根本就是自己想不到的,若是左慈想要在宮中做成點什麼事情,自己多半是對其無可奈何,就看此人在守備森嚴的皇宮中來去自如這一點便可知道端倪。
太史慈心中苦笑,看來自己還是其差一著,沒有把事情做到最好,給西北軍閥留下了機會。現在不但漢獻帝圍在旦夕,而且還留給了敵人搬弄是非地機會,令太史慈第一次有苦說不出。
現在最理想的事情當然是把漢獻帝救活,要他恢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