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前些時候的畏首畏尾一掃而空,在他身後地戰將都是馬超的老熟人了。分別是梁興、程銀、張橫、楊秋、侯選、例堪、馬玩、成宜八將,在韓遂身邊的文官則是梁興的同族,參軍梁緒、主薄尹賞,另外就是主記梁虔。
不過令馬超為之側目的人並非這些人,乃是韓遂身邊地一個大漢,這人人高馬大,體形彪悍,尤其是一把長刀令人觸目驚心。一看便是天生神力之人。在這人的身後,還有二十多人端坐在馬上,一個個體型雄健。大異常人,一看便是武藝高強之輩。
正觀看間,參軍趙衢湊近前來道:“少將軍,看來對方是找到幫手了,否則又怎麼敢出城挑釁?”
馬超看著對面的韓遂大軍,傲然一笑道:“韓遂手下唯一可觀者便是他的那個不聽話的女婿閻行。那人是個打架的好物件,可惜這小子遠在狄道,除此之外,韓遂軍中無一人是我五合之將,韓遂現在弄了一些烏合之眾出來,不過是送死罷了。趙先生不必放在心上。”趙衢還想說什麼,看看馬超的樣子,便忍住了。
此時,韓遂對馬超高聲喊道:“馬超賢侄,老夫對你已經忍讓多時,即便是古時先人也不過是退避三舍,而老夫已經忍讓四天,馬超賢侄還不知進退,老夫若是再隱忍不發,天下人都會說我韓遂膽小怕事。哼,老夫不明白,我與你父結拜為兄弟,為何今日反目成仇,還要弄得刀兵機見。為西北大事計,賢侄還是退卻吧,若是大家撕破臉皮,彼此都不好。”馬超聞言大怒,此人性烈如火,而且性格直爽,與他的父親馬騰頗不相同,故此聞聽韓遂之言,立刻三尸神暴跳,仗著自己勇武,絲毫不把韓遂放在眼裡,居然一催胯下戰馬,手持長槍徑直向韓遂飈去。
馬超手下戰將趙昂生怕馬超有失,連忙和自己的兒子趙月各領一支騎兵,護在馬超的兩翼,向韓遂大軍呼嘯而去。韓遂雖然早就知道馬超膽大妄為,但是卻沒有想到馬超會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動手,立時嚇了一大跳,尤其是看見馬超那張英氣逼人的面孔,立時嚇得魂飛魄散,居然撥馬想走。
卻被身旁地王雙一把拉住,王雙知道,若是韓遂現在撤退,那麼對韓遂大軍的軍心士氣是個不小的損害,說不定挺不到韓德搬來救兵,攏西城就要失守。王守大吼道:“韓遂將軍可在此督戰,但萬不可輕易敗退,否則將軍將無家可歸!”
韓遂被王雙的模樣嚇到了,唯有硬變著頭皮勉強督戰。
而此時,韓遂的八員戰將已經領著手下士兵衝了上去。
狹路相逢勇者勝,面對馬超的衝擊,若是撤退的話,唯有死路一條,故此韓遂大軍計程車兵因為恐懼而反被激發出了勇氣,個個奮勇向前。兩股大軍轉瞬間便撞擊在了一起,立時,飛濺的血花、戰馬的嘶鳴、兵器的鏗鏘、戰士的吼聲、傷亡地嚎叫宛若交響樂一般交織在了一起。
馬超在這其中宛若天神,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片刻,手中的長槍更是被馬超發揮到了極致,這把韌性十足地長槍在馬超的手中藉助敵人武器擊打起來地力量發出嗚嗚聲,化作萬千槍影,宛若漫天下起了鵝毛大雪,一時間,紛紛揚揚。那槍影中帶著蘊含至理的軌跡,每一道槍影看上去都好似緩慢無比,但是速度卻快得讓與之交戰者無法躲避那種快慢倒錯的感覺令所有觀者都難受的想要吐血。
此時,梁興、楊秋等人已經圍了上來,把馬超圍住。
馬超卻用長槍條飛了一名魁梧健壯計程車兵,那士兵直飛出三丈遠才跌落在地,口吐鮮血,渾身抽搐而死。梁興等人看的瞳孔收縮,這般強橫的力量簡直無可抵禦,還未交戰,他們的心臟便已經狂跳不已,氣血翻騰卻又心中鬱悶。手腳出汗,在不知不覺中體力正在大量的流失。
馬超看看那些滿臉敬畏地韓遂的部將,傲然道:“你們終於想明白出來送死了?好,我馬超今天便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