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乎馬騰的意料,而且主上命令郭淮將軍攻擊天水,可為雙管齊下,馬騰在顧此失彼下定然連出昏招,到時要擒殺馬騰必然易如反掌。”
太史慈看看躍躍欲試的鐘繇,微笑道:“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件重要地事情要做。”
鍾繇聞言愕然。太史慈下令全軍就地安營紮寨,登時全軍都行動起來,在打掃完戰場之後,太史慈便命令鍾進把所有的俘虜都召集起來,然後親自對這些西涼士兵訓話,經過一番威逼利誘之後,這些西涼兵對太史慈心悅誠服,於是太史慈便命令一員偏將帶兵押送這些西涼騎兵回到陳倉,在那裡進行整編,成為自己軍隊地一部分。
隨後,回到大帳中的太史慈命令手下人把龐德帶進大帳來。當龐德進入到大帳中時,太史慈正在喝殺看書,身上地一身盔甲在就已經脫掉,穿著一身武士服,意態悠閒。
龐德進入大帳之後立而不跪,太史慈命令手下人把龐德的身上地繩索解脫下來,便命令大帳中所有人出去。只剩下自己和龐德兩人。
龐德虎目中射出堅定地光輝看著太史慈,一付誓死不屈的樣子,太史慈卻不看他,只是看書。如此,兩個人一個站,一個坐,一個緊繃,一個鬆弛,便耗上了。
太史慈這麼做當然是要磨一磨龐德的性子,現在這種狀態兩個人是沒有辦法交談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龐德的銳氣終於洩掉,雖然身體仍然挺拔,眼神依然銳利,但是身體卻鬆弛起來。
太史慈哪能不知道?不過依然不說話,仍然看書。龐德漸漸無聊起來,他本來想要怒斥太史慈一頓,然後大義凜然的慷慨就義,但是千算萬算都未想到和太史慈見面之後居然回事這等局面。
時間變的漫長起來,龐德卻越發弄不清楚太史慈是怎樣一個人,他發現太史慈不是在裝模作樣,而是真的在那裡看書,並且十分享受的樣子。
這個太史慈要吧自己怎麼樣?龐德越發弄不清楚了。驀地,太史慈自言自語道:“太可惜了!”
龐德聞言忍不住奇怪道:“什麼太可惜了?”話才一出口,龐德便忍不住後悔了。自己這麼做豈非便是輸了一局?
太史慈抬起頭來,看著龐德笑道:“龐德將軍終於肯開口了嗎?”
龐德聞言忍不住諷刺道:“在下是司空大人的俘虜,司空大人要在下開口,在下又怎能不遵命呢?”太史慈搖頭失笑道:“牽馬到河易,強馬飲水難。龐德將軍不過是敗在了我太史慈地手下,又不是賣身為奴給我太史慈。要不要說話還是將軍自己說了算,與我何干?”
龐德聞言啼笑皆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太史慈看著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的龐德,微笑道:“更何況。我剛才看見龐德將軍進到我大帳之中一付氣哼哼地樣子,心知與將軍交談肯定不合時宜,所以才想讓將軍先消一消氣再說。”龐德聞言忍不住冷哼一聲道:“如此說來,司空大人還是對在下愛護了?若是如此,司空大人現在便放了在下,讓在下離去。”
太史慈卻立刻搖頭道:“這可不行,我不限制龐德先生的自由那是把龐德將軍當成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畢竟現在龐德將軍也做不了別的事情,與我太史慈無害。太史慈自然不限制將軍的言行。可是若是將軍現在出去的話,那麼馬上就會變成我太史慈的敵人,那我怎麼會答應呢?等到我太史慈蕩平一天下,那時候才把先生放出去吧。”龐德被太史慈一番道理攪得昏頭脹腦,張口結舌,覺得對方是處處歪理,但是聽起來卻又是非常有道理。
沒有想到,當俘虜都會當的這般窩囊。
龐德氣得差點吐血,偏偏又無可奈何,實在沒有想到名震天下的太史慈還有如此無賴的一面。太史慈看著此時早就忘記想要求死的本來目的地龐德,面容一整,對龐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