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不高興,眼中寒光一閃道:“兄弟的意思是太史慈手下的軍師賈詡?”
馬騰二兒子馬休冷哼一聲道:“嘿,定然是賈詡無疑,此人最擅長造謠迷惑別人,而且也只有他對西涼的形勢瞭如指掌,換了別人也想不出這般陰毒的計策來。”
馬騰點了點頭,越想越對。這些話若是被賈詡聽見的話定然會笑掉大牙,因為馬騰他們把太史慈手下的人才想得太過簡單了,能夠想出這條計策的可並不僅僅只有賈詡而已。
田豐手下的郭淮和鍾繇都是研究西北地區的專家,只要有兩人分析形勢,太史慈手底下的哪個軍師聽了都會想出這辦法來。馬騰等人的想法根本就是閉門造軍。馬鐵還有些腦子,對馬騰皺眉道:“問題是現在這個謠言聽起來入情入理,而且呂布的確會為太史慈賣命的,前些年太史慈和曹操在戰之時,呂布曾經有過攻打高陵的舉動,太史慈雖然並沒有追究呂布的責任,但是呂布內心有豈會安穩?有了現在這麼一個大好機會,呂布還能不趁機討好太史慈?所以這謠言說不定會變成事實。”
眾人聞言眉頭大皺,知道馬鐵說得很有可能就是未來事事態發展的方向。馬超聞聽呂布之名,立時哼一聲道:“呂布算什麼,不過是一支喪家之犬,只會仰太史慈的鼻息,苟延殘喘罷了。若是他來更好,讓我會會他,看看誰才是天下第一的高手。”
眾人深知馬超之用,聞言笑了起來。尤其是馬超手下參軍梁寬、趙衛,統兵校尉尹奉、趙昂等人,更忍不住喝彩起來。
馬超手下部將龐德聞言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道:“將軍,若是有那一日,請讓屬下位將軍掠陣。”馬超卻會錯了意。哈哈一笑道:“龐德,我知道你得心思,也好,到時候先讓你小子打頭陣,過過癮如何?”
龐德也沒有解釋,僅僅是淡然一笑。
參軍楊阜看看馬超,又看看龐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站在他身邊的老朋友韋康見狀低聲道:“怎麼了,楊兄?”
楊阜低聲道:“你不覺得大將沒腦子,手下卻有主帥的風采嗎?”韋康聞言微一錯愕,遂即明白過來,低下頭去,也在暗中嘆息。
馬騰正因為自己兒子那充滿豪情壯志的話而感到洋洋得意時,卻看見韋康兩人在下面低聲細語,便出言道:“你二人再說什麼?有什麼看法說出來,何必藏頭露尾?”
楊阜哪敢說自己正在表示對馬超的看不起,連忙掩飾道:“屬下只是覺得離題太遠,要知道主上召集我們來此的目的是如何化解這場危機,而非去研究這陰謀詭計是太史慈又或者是他的屬下出的,因為無論如何,此謠言一出,不管是誰的手筆,對我們的打擊是一樣的。”眾人聞言一愣,不由得尷尬起來。
馬騰的臉上也有點掛不住,為自己的洋洋得意感到有點羞愧,不由得有點惱怒道:“你說得倒好,既然想的這般明白,那就把你心中的計策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吧。”
楊心中暗歎,到了這等時候,一方面在擔憂內部不知,一方面又心胸狹窄不能容物,這個馬騰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勁兒。自己是不是應該換個能發揮自己才能的主人呢?
楊阜心中雖然對馬騰不滿,但是對馬騰卻是有一定感情的,故此這念頭不過是一閃即逝,當下沉聲道:“主上,屬下以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若是我們的眼睛只盯著太史慈的話,說不定會吃上大虧。”
眾人聞方一愣,沒有想到楊阜會說出這番話來。
馬騰看著楊阜,沒好氣道:“有話快說,莫要吊人胃口,叫人覺得不痛快。”韋康在下面拉了一下楊阜的衣袖,要他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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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阜向韋康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分寸,然後朗聲對著大廳中的人說道:“無可否認,太史慈的謠言對我們的傷害極大,現在已經搞得人心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