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突飛猛進中的武將的夢寐以求的機會,當下狂喜點頭。
太史慈愛含笑看著兩人。許褚卻因為在空氣中聞到血血腥的味道,迫不及待地對關平說道:“對了,關平,這些天你們和呂布交手怎麼樣?”關平的面色凝重起來,沉聲道:“在秦川這地方。四面曠野,最利於馬戰,至於說到施展計策大破呂布,那卻有點困難,田豐先生說在西北這種地形上計策只能用於操控大局上,若是說到眼前的這場戰役,則沒有什麼花樣可以玩。”
太史慈完全同意的點了點頭,事情地確如此,秦川距離其它城市太遠了。要運用計策的話的確有時間上地延誤,和前一段時間與馬騰交戰的光景又有不同。關平嘆了口氣道:“前一段時間。田豐先生命令我帶領一支軍隊攻擊石城,想要切斷呂布的後路。結果因為路途遙遠,行軍線現行被呂布大軍發現,要偷襲石城的打算自然沒有成功,故此才撤了回來,到秦川與天風先生會合。”言罷懊悔不已。
太史慈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看不到)距都很遠,在平時我們可以以各個擊破,但是現在到處都是鮮卑人的散遊兵勇,想要行軍間不被發現,實在不可能。換成任何一人都會有吃麻煩,非戰之罪。”關平點了點頭道:“所以說在秦川的戰鬥變得簡單起來,每一天都是面對面的正面衝鋒。”
許褚嘿然道:“那可正對我的胃口,老子最討厭你我彼此雙方算計來算計去,若是日後老子見到什麼龐統、周瑜、荀彧、程昱、之類的先脫下褲子打上他幾十大板,問他為什麼用陰謀詭計折磨老子,然後統統拉出去看頭。”
眾人被他說得哈哈大笑起來,閻行卻比較關心呂布,對關平道:“呂布親自出手了嗎?”關平這小子人不大,但是心胸卻很寬闊,面對曾經傷害過自己閻行一點都嫉恨,連忙答道:“呂布第一天就出手了,不過卻被龐德將軍擋住,我在旁邊協助,才沒有被呂布衝開陣腳。”
閻行聞言仔細看了關平一眼,這才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原來是你,那晚我帶著老婆出城時就是你阻擋我!”
太史慈聞言差點從馬上掉下去,張大嘴巴對閻行道:“怎麼?你們還沒有相互認識一下,……”閻行莫名其妙道:“今天不就認識了嗎?對了,我知道主上的意思了,主上是問我們有沒有因為不打不相識而緩和一下關係嗎?那時候我又不是特意地。是不是,關平將軍?”
關平還能說什麼?唯有連連點頭。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覷,這才發現閻行這人的特點,看上去似乎是這人十分狂傲,但其實是這人的神經比較大條,也唯其如此,此人才看上去十分的可愛。閻行卻不管那麼多;對關平笑道:〃你小子行啊;幾天不見;居然有這本事了。可以和龐德兩人就擋住呂布;真是不簡單。〃
關平苦笑道:〃我哪有這本領?龐德將軍才是厲害;防守地工夫令呂布讚歎不已;我在一旁不過是為了彌補龐德將軍的攻勢不足;阻擋呂布的衝擊而已;根本就談不上和呂布分庭抗禮。〃
閻行點了點頭;看他的樣子顯然對呂布更加動心了。關平又道:“呂布見無法用騎兵速戰速決,就放棄了與我軍的大規模交戰,而是在泰川安營紮寨,至於我軍進行小規模的交戰,這不,今天我便又出去和他的手下交戰,不過說實話,和呂布比起來,他手下的那些人的身手實在是不值一提。”
太史慈心道:“呂布手下的高順、張遼、藏霸三將都到了自己的手裡,哪裡還有什麼出名的戰將,那些人當然不是你的對手了。
當下點了點頭道:“呂布這麼做是在做白日夢,誤以為益州軍隊會出兵與他南北夾擊我軍。”關平聞言,身軀一震道:“什麼,益州軍隊?”
太史慈淡然道:“這件事情我們待會兒再說,不過既然我太史慈來了,那便要呂布在西北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