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製造出來的火影之中。
閻行聲勢驚人的一矛立時有如石沉大海,閻行只覺得從對面那帶著妖豔的紅顏色地火影漩渦中傳遞出來一股向里拉扯的大力,令自己想要換招也有所不能。閻行知道若是這樣下去,不但長矛會脫手而出,自己的雙手也會傷在對方的方天畫戟之下,他雖然未曾和呂布交過手,但是對於呂布喜歡挑人手筋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危急時刻,閻行大吼一聲,雙臂奮力橫掃。
“當”地一聲,方天畫戟的重重幻影散去,呂布身軀一陣,眼中閃過訝然之色,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閻行居然是個天生神力之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蠻橫的把自己的長矛“解救”出來,在原來不應該再有餘力的情況下橫掃直中方天畫戟的月牙部分,破去了呂布的重重幻影。閻行見一招得手,心中大感暢快,雙手一順,長矛宛若怪蟒翻身,帶著玄奧的曲線向呂布直飛而去。
呂布眼中閃過怒色,冷哼一聲,手中方天畫戟一顫,轉瞬間便好像燃起了滔天大火,身前身後一片火光。
閻行立時失去了呂布的方向,只能從感覺上覺察呂布的方位,大喝著連擋了呂布三擊,卻全無半點還手之力,殺得他全身都為之顫慄,可是閻行卻覺得痛快之極,連連怪叫,鉚足了勁兒和呂布硬碰硬。呂布卻為閻行那好似永遠不會衰竭地力量感到頭痛;自己已經使用了借力打力;但是對方似乎還有更加強的力量一般;把自己地方天畫蕺擋了回去。
這時;青州軍已經和呂布大軍短兵相接。
前幾次交鋒青州軍並未全力以赴;而且只是小規模戰鬥;故此並未全力使用;但現在卻是在全力衝鋒。
登時,青州軍的輕重騎兵相配合的戰術發揮了強大的戰鬥力,才一交鋒,便帶來了對呂布大軍較大的殺傷。
青州騎士們用嫻熟的技術有條不紊的把自己平日裡的訓練成果展現出來,彷彿不是在殺人,倒好像是家中恬靜的婦女在熟練的織布一般。
鋼槍刺穿、斬馬刀砍殺、手弩配合作戰、浪潮般一排接一排的向前湧動。。。。。
把這些步驟一遍接一遍的反覆執行,好似永遠不知道疲倦一般。就在他們的衝擊之下,呂布大軍根本無法立足,就好像三歲的嬰兒步履蹣跚地想要立足於驚濤駭浪之中一般,不要說那巨大的衝擊力,就是那種其實就已經讓他們喘不上氣來了。
才一上來,青州軍便佔據了優勢。
面對青州軍宛若潮水般無休無止的進攻,最後受不了的便是那些河西鮮卑人。一直以來,他們所面對的敵人都是呂布這樣草原性極強的敵人,並且錯誤的認為呂布的西涼騎兵就是天底下最精銳的部隊。
青州軍的那些武將更是令人無法靠近的噩夢。那個太史慈手中銀槍光輝璀璨,在槍勢全力展開下,任何靠近他身邊的人都是渾身鮮血地橫飛而出,沒有一個人可以在這人的銀槍下活命。
還有那個龐德,手中長刀好似銅牆鐵壁,任何被他納入到攻擊範圍內的人都別想逃跑,所有人的兵器在他地長刀面前都是徒勞無功的擺設,無數計程車兵在龐德的長刀的枉攻下被震得口吐鮮血。從馬上翻到在地,任憑青州的騎士收割他們的生命。許褚則是最血腥的一個,所到之處,人頭不斷地飛起,很多騎士還端坐在戰馬上,大好頭顱卻已經飛上了半空,一道道人工鮮血“噴泉”飛濺而出,為這戰場塗上是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也許許褚不是呂布地對手。但是許褚卻在殺人方面比呂布更瘋狂,因而也就有了不遜於呂布的威懾力。故此殺地那些魚卑騎兵望風而逃,均視許褚身邊五丈之內為死地。但是許褚卻永遠是他們無法逃避的災難,許褚的胯下戰馬尤其的神駿,要想追趕上誰科是輕而易舉地事情。至於趙雲,雖然他們完全不認識,但是趙雲一出手立刻就令所有與之對敵者為之膽喪,這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