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嶷聞言一楞,旋即身軀一震,反應過來,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那年輕人聽到王平這般說話,也是一楞。當下淡然道:“閣下好敏銳,居然看穿了我的用心。”
王平哈哈一笑,然後木無表情道:“青州軍臥虎藏龍,而且在用人方面一向慎重,眼前的這支青州軍是青州的最精銳部隊,如果閣下是酒囊飯袋又或是這般閒言碎語之人,太史慈又怎會用你為將?分明是看我白耳軍被你們久攻不下,心中著急,故此才出言諷刺,想要激怒我們。便可趁機下手。”那年輕人點頭道:“很好,閣下和身邊那位仁兄相比強了一些,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你們愚蠢地事實。”
王平冷然道:“閣下不必再賣弄口舌,你想用激將法的話,那便省了。”
那年輕人哈哈一笑道:“你既然已經知道我剛才在用激將法,我現在用他還有什麼用處?我只是覺得閣下既然可以看穿我的用心,不願意讓你當個糊塗鬼而已。告訴你,這事情其實也不怨你,連同你們的軍事龐統都是蠢貨。”雖然張嶷已經忍了又忍,此刻被這年輕人一說,立刻咆哮吼道:“閉嘴!”
王平卻冷哼道:“張嶷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對方的些微言語,何損於龐統先生?烏雲雖可遮陽一時,卻不能蔽日一世,龐統先生神機妙算,又豈是這種小輩所能明瞭的?”
張嶷聞言再次穩下心神,卻不住的氣呼呼地看著那年輕人。那年輕人嘻嘻笑道:“你這人說話倒是挺有文采,可惜卻不明白眼前的形勢,你們漢中這一次完全是自以為是,可先是你們的軍師龐統以為我們對於漢中的地形不熟。卻不知道我們早就有蜀道地圖,不但有你們地那份假地圖,還有一份真地圖。緊接著你們誤認為我們現在的軍事行動是為了避免我軍在西北戰場上被你們和呂布南北夾擊,卻不知道這就是我們的總攻勢。你們甚至不知道我軍在漢中到底有多少軍隊。”即便是以王平的深沉也被這年輕人說得不住色變,因為這年輕人說的事情都是在益州軍中極端機密的事情,青州軍是絕無任何可能知道的,除非青州軍早已經看穿了一切,但若是那樣的話,漢中便危險了。他實在不敢想象眼前一切都是青州軍的陷阱,但卻又不相信。故此忍不住截斷道:“你不要信口雌黃,你的這些話都不過是你們的猜測而已……”那年輕人哈哈一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若是我在騙你,我們又是如何知道你們會出現在武關的?還有。你們那個派到長安去接應司馬懿地劉巴早就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司馬懿和司馬家族更是被我們悉數拿住,你們就不要痴心妄想益州會有第二個超級軍師了‘‘‘‘‘‘嘿,其實即便是有了也無所謂,司馬懿這般高超的計謀都被我們的諸葛軍師識破了,即便是司馬懿和龐統兩人將在一起又算得了什麼?
王平和張癜被這年輕人說得心中大駭,後者不能置通道:”你說司馬懿被抓了?”那年輕人嘻嘻一笑道:“正是如此,而抓住司馬懿的人正是在下。”
不問可知,這年輕人當然就是呂蒙了。
王平點了點頭道:“閣下好手段,你們青州的諸葛亮更是好計謀。”張嶷卻不服氣道:“王平將軍,這小子說得未必是真話,很有可能他們也是才發現司民懿逃跑……”
王平搖頭截斷道:“你想得實在太天真了,若是司馬懿逃走他們才發現,那麼他們哪裡有時間在這裡佈置這個局?還有,司馬懿逃走了如果沒有被他們抓住,那麼劉巴先生的名姓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張嶷聞言,張口結辭舌,自然是被王平問得說不出話來。王平看向呂蒙;卻低聲對張嶷說道:〃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任務並非是佔領武觀;而是突圍而去;向張任將軍報告這裡的情況;希望能夠來得及‘‘‘‘‘〃
王平說話聲音雖然小;但呂蒙還是聽見了;這小子得意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