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不敢笑,生怕蔣幹反應過來,這些人當然知道蔣幹對曹操的重要作用。曹操看著蔣幹,又好氣又好笑,沒有想到自己還是把蔣幹高估了。
不過也因為蔣幹小丑一般的表演,弄得大廳之中的緊張壓抑地氣氛為之一空,大家地心情輕鬆起來,頭腦也便跟著活絡起來。
曹操的頭號軍師荀彧想得都是如何解脫眼前的困境,哪有時間看蔣幹在那裡表演,沉聲道:“現在我們唯一可以懷疑的漏洞就是張繡和張濟兩人,很有可能是他們出了問題。”曹操苦笑道:“你何必說的那般委婉,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我的錯誤,實在是看錯了賈詡的為人,誤認為這人只有自己的利益,所以絕對不會和太史慈合作,卻沒有想到賈詡根本就是太史慈的手下。從現在看來,賈詡和張繡一開始就是太史慈放在長安的誘餌。我現在就是擔心戲志才會不會有危險。”和昱沉聲道:“說他們是誘餌並沒有錯誤,可是這誘餌一開始並非是用來對付我們的,太史慈到了長安之後為了穩定局勢不得已向聖上妥協,而聖上則為了自身的權力,所以趁機提拔別的勢力和太史慈相抗衡,王子服一黨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日漸強大起來的,更大肆擴張西園八校尉的編制,太史慈出於穩定局勢的目的,幫此沒有辦法對王子服一黨大開殺戒。所以才會有張繡這支奇兵出現,目的就是為了蒐羅對付王子服地證據。至於我們,只不是過是誤打誤著一般,根本不是太史慈的主要目的。至於戲志才兄,他的才智不在賈羽之下,定然有脫身的方法,我們不必為他擔心。”夏侯淵沉聲道:“說到底我們是誤中副車,不過我們這支副車未免太過巨大,跟王子服那種一碟小菜相比實在是讓太史慈賺著了。”荀彧搖頭道:“張繡確實會壞了我們的大事。但是我們和張繡聯絡不過是最近一段的事情,而且張繡對我們的策略知道得並不多,太史慈不可能比張繡身上得到多少我們的底細。可是現在看來,青州軍對我們的策略明明是策劃已久,所以我們的謀略失敗和張繡關係不大。充其量不過是我們沒有辦法控制長安,話又說回來,其實張濟對我們的影響反而更大,正是因為我們錯估了形勢,這才導致了劉繇大人的被俘,按照劉繇大人的威望看,下蔡的張英大軍定然放棄抵抗,歸順了太史慈,否則我們現在的局勢也不至於如此的不利。”頓了一頓。旬或用一種肯定地語氣道:“從現在的形勢看,徐庶不過是假投降,那麼我們就可以推斷出來,自徐庶進到長安城司空府那一天之前,太史慈就已經識破了我們的圖謀,而在那之前,我們所作的事情只有兩件,第一件便是刺殺丁斐。免得這小子洩密;第二件事情便是要尹夫人進司空府。若是太史慈在此時識破我們的計策,定然是這兩件事情出了問題。但問題是太史慈當時不可能識破我們地這兩條計策啊,因為他完全不具備這個條件,他的視線當時根本不可能放在這些看起來與大局無關的人物的身上。真是不明白太史慈到底是怎麼看穿我們的圖謀的,更何況當時在執行這幾項計策地前後,我們反覆地核實過所有地細節,根本全無問題,太史慈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眾人也被荀彧說得頭痛起來,他們哪裡想地到太史慈乃是後來人的身份,因為知道尹夫人在歷史上的地位所以才會輕易的識破曹操的計策。這一點完全是鬼使神差的運氣問題,曹操等人當然想破腦袋也向不出來了。
荀彧苦思良久,才長嘆道:“這些事情我們都不需要考慮,只要我們回到江東,早晚會知道這些事情的答案的。”
夏侯惇悶哼道:“那就讓我們大開殺戒吧,沒想到今次出征徐州竟有這麼多惡戰可以打,真是大快我心。”眾戰將聞言立刻被夏侯惇的神采飛揚所感染,紛紛摩拳擦掌,連連冷笑,顯然是對青州軍很不服氣。
曹操看著眼前的場景,知道夏侯惇其實是故意這麼說,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