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痛,眼前的天空都黑了一下,鼻孔之中剛停止的鮮血又噴泉也似的噴了出來,老頭兒心中剎那就明白了,這個混蛋王八蛋,又搶走了自己的飛劍。老頭長嘆一聲,對方不但法力和神魂魂比自己強一大截,而且腦子還不比自己笨,這還打個屁啊,老頭長嘆一聲,說道:“前輩息怒,一切都是晚輩的錯,還請前輩饒命!”
徐殊手上正撫摸著一柄銀光閃閃的銀色飛劍,劍長約有七八寸,徐殊摸了兩下之後用右手握住刀柄,颳了兩下自己的鬍子,感覺很是滿意,徐殊不緊不慢的說道:“飛劍不錯,我正好缺一柄刮鬍刀,就收下你的孝敬了。咦,你為什麼不跑呢?打不過不是應該趕快跑嗎?”徐殊橫著眼看了看眼前這個老道,一身道袍掛在他身上如同曬衣服,風一吹就空空蕩蕩,臉上也是一幅營養不良的樣子,再加上被自己打得吐血,看起來還真有點慘相。徐殊可不會被人的表面所矇蔽,畢竟這個煉神初期的法力擺在那裡,到哪也是個高手,天天唸經可絕不會有這份法力。
老頭兒苦笑一下,如果自己跑,絕對沒有任何懸念現在自己已經成了具屍體了。老頭兒急急的說道:“前輩,這一切都是晚輩的不好,晚輩的飛劍,前輩喜歡的話就孝敬前輩了。晚輩名叫王文華,雖然是散修,但與泰和門問心真人、泰山東嶽居士、雲陽門拾方真人及湯家、龍家都小有交情。今日之事,實乃晚輩之錯,前輩如有任何差遣,晚輩定然不會推脫。”
看樣子自己已經飛到了山東地界了,這個老頭兒張口提的一大堆人都是山東地頭的各大門派和世家主人,這個老頭兒估計自己也是山東或臨近地界之人,怎麼也得賣這些人一點點小情面。只不過這個老頭兒沒算到的是,自己可不是地頭蛇而是過江龍,而且就算自己是地頭蛇,徐殊也絕對是隻專吃窩邊草的兔子。徐殊呵呵一笑,說道:“哦,你認識雲陽門的拾方真人,你們有何交情?”
這個老頭兒大喜,自己放出這一堆大話總算沒白放,自己哪裡見過這個拾方真人,不過只要能忽悠過去,就算是上雲陽門去,這個拾方真人傳說性格好善,再加上自己也山東有名之人,必定會幫自己。老頭兒點頭道:“前輩,晚輩與拾方真人相交甚多,閒來之時也常相邀品茶論道,忙活之時雖然各自打坐燒丹,也從未斷過音訊。晚輩與拾方真人志同道合,敢問前輩可是認識拾方道友?”
徐殊嘿嘿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我和這個拾方真人親倒沒有,仇倒不小,你又多了一個該死的理由。”
這個老頭兒嘴一張,恨不得一頭撞死,這人不按常理出牌不說,還死不要臉。老頭兒張嘴啊兩下,不知道說什麼。
徐殊搖搖頭,說道:“快點兒給我個不殺你的現由,你現在已經有三個理由該死了!”
老頭兒額頭上的虛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沒丟法寶前他都不是徐殊的對手,現在最猛的兩件法寶一丟,自己那是真的想跑都難跑得掉了。徐殊的心思,他現在猜都不敢去猜了,老頭兒苦笑兩下,說道:“前輩,晚輩不知你與拾方真人有何過節,如果前輩明說,晚輩或許能幫上些忙。”面對打死不說自己身份的徐殊,這個老頭兒哪有什麼辦法。
徐殊搖搖頭,說道:“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還不配管。你還有十個呼吸的時間,天冷,我趕著去烤火。”
老頭兒牙一咬,說道:“晚輩願意用一個訊息,換自己的命,還得加上前輩收取的晚輩的法寶。”
徐殊點點頭,哦了一聲,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徐殊輕輕用手撫摸著手上的黑色大網和銀色飛劍,半晌之後才說道:“我估算了一下,你想一換三,這個世界上這樣的訊息真還不多了。”
老頭兒臉上被徐殊打出來的鮮血在凜冽的寒風之中迅的乾涸,甚至開始紫,映照得這個老頭兒的臉色十分獰猙。老頭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