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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澤閉著眼睛,腦海里全是他母親披頭散髮的在客廳猛哭著狂叫。他按緊了貼在眼睛上的冰水瓶,彷彿只有這樣他全身熱的發燙的血液才能跟著冷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扯開他的手拿開了冰水瓶。

他倔強的不想睜開眼睛,下一秒便有人捏著他的下巴掰開他的嘴巴。冰涼的薄荷糖滑進了口腔裡,嘴裡的口水越聚越多。他動了動喉結,還是沒睜開眼睛。

江晚城掃了沈知洲一眼,拉下了前排和後排之間的小簾子。李鳳鳴接過他手裡的咖啡,明顯著對這行為很不滿。他把剛去超市買的雞蛋從簾子下方遞給沈知洲:」要做啥趕緊做,別說兄弟我沒幫你。反正也沒人看得到」

後面半句說的有些曖昧,沈知洲盯著雞蛋忍不住想:「這都被你發現了。」

事實證明沈知洲同學還是太單純了,跟李鳳鳴是不可能在一個頻道上的。

他輕聲咳了咳,歪倒在楊清澤邊上,嘴貼著楊清澤耳朵輕輕吐氣,半響就一個字「疼」

楊清澤全身都像是著了火一般,從耳朵到腳底突然熱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壓都壓不住的心跳。他被迫睜開雙眼,緊盯著沈知洲。

沈知洲懶洋洋的往他懷裡一倒,後腦勺抵著人家大腿根也不在意。他右手拿起李鳳鳴遞過來的雞蛋塞楊清澤手裡,語氣帶著七分慵懶三分睡意:「給我揉揉。」

楊清澤含化了一半的糖差點滾進喉嚨裡,他沒忍住問:「揉哪裡?」

車突然向前一剎,然後又穩穩的向前駛去。

「你想揉哪裡?」沈知洲移了移自己的頭壓著聲音說:「這車雖好,隔人不隔音。」

車又突然向前一剎,這次過了會兒才穩穩的向前駛去。

楊清澤滑落在座凳上的手機亮了起來,簡訊上的資訊因為短小全顯示了出來:「他要你親自過去,去嗎?」

第22章 高中

江晚城他們到的時候,花爺他們甚至連帳篷都撐好了。李斯年拿著一捆鐵簽看了看江晚城又看了看李鳳鳴,習慣性的開始嘲諷。

「喲,不知道得還以為你們倆半路去了那個理髮店。這面紅耳赤的,怎麼樣?叫了幾個妞?」

「去你大爺的李廝,爸爸嘴唇被戳破了你沒看到嗎?」江晚城拉起自己的嘴唇,徑直往李斯年邊上湊。

「那還挺辣的,爽不?」李斯年避開沈知洲又問楊清澤:「所以你們就這麼等著他辦事?」

「啊,沒有啊」楊清澤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不免又想起來之前在車上的種種。

明明是揉一下額頭的事,非要被沈知洲嚷得跟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他現在都不敢想,不然滿腦子都是沈知洲的聲音:「哎喲,你輕點!這是蛋啊,你使那麼大勁是想弄死我啊?」

楊清澤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又嚷嚷:「下面一點,下面一點。就是這裡,哎,爽!」

車技一向穩的江晚城終於在沈知洲那句:「澤啊,還別說,你這技術是真的好,深得我心啊舒服。」的刺激下來了個急剎,差點沒翻車。

最後的結果是李鳳鳴心驚膽顫的爬過去趕走江晚城,自己上了駕駛位。江晚城拿著紅牛往嘴裡就戳,誰知道李鳳鳴這廝把吸管反著插,一場悲劇的釀成總不能就是一個人的過錯。

江晚城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把「揉蛋」事件繪聲繪色的給描述了一遍。那口才,那口水沫,若不是腫了一片的嘴唇,真看不出來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也正是這腫了一片的嘴唇,讓不在現場的三個人對整個故事深信不疑。

陳諾言從包裡翻出消炎藥,給江晚城餵了之後就看著沈知洲。那小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總結起來不過兩句話:「你竟然都爽了,為什麼還要怪我?你發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