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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女子,小腹微微凸起,竟象是身懷有孕,原本奴婢也沒放在心上,可老爺卻將奴婢喚去,嚴加訓戒,讓奴婢守口如瓶,奴婢這才注意了起來,老爺可能以為奴婢既已知曉了,索性叫奴婢去伺侯那兩人的茶水,奴婢伺侯了他們好幾日,才漸漸弄懂他們的身份,更不敢多嘴。”

孫輔全冷冷道:“那女子是誰,可在這堂上?”

阿柯閃爍著抬起眼來,直朝衛珏望了過去,手指顫顫抬起,“就是這位貴人。”

衛珏如遭雷擊一般,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不敢置信地望定了她,大腦一片空白。

許是衛珏的眼神太過可怕,那阿柯朝了她一眼,又避開眼去,嘴裡邊卻堅持,“不錯,就是這位貴人。”

殿裡的燈光照射下來,將皇帝的臉色照得更為清冷,再著可怕的青白,他眼神一眨不眨地望定了衛珏,眼眸如冰石一般,衛珏偶抬眼眸,只覺他眼神冰刀般地射下,竟讓她牙關都在發緊。

孫輔全道:“這倒是奇聞了,居然有這等奇事,簡直匪夷所思,你當宮裡的驗身嬤嬤都是吃閒飯的麼?連這等事都驗不清楚?”

阿柯身子抖得如落葉一般,“奴婢也不清楚,興許是面容相似,卻不是同一個人?”

孫輔全慢吞吞地道:“這倒也有可能,咱們可不能冤枉了好人,珏主子,你說,是不是?”

衛珏只覺心口一陣陣發緊,心臟彷彿要從心廓裡跳了出來,無邊的羞辱之感鋪天蓋地而來,面前金碧輝煌的宮殿,似在搖晃,她想了千萬種困局困境,卻從沒想過,自己會處於這般的境地。

她張惶地抬眼,朝御座之上的皇帝望了去,只覺那披錦穿玉的身影冷得似凍到極點的冰雕。

她苦笑:“孫公公,你也相信她所說之言麼?我如果不是清白之身,又怎麼會罰入幸者庫為奴?早被髮配邊疆充為軍奴了,難道說初為宮女之時,那些驗身嬤嬤都瞎了眼不成?”

孫輔全聲線悠柔,“珏主子,奴才也覺此事太過匪夷所思,是奴才這麼多年當差從未遇到過的,因此,不得不轍查清楚,只能得罪珏主子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陰冷

衛珏仰起頭來,顧不得御前失儀,直盯盯地望定了皇帝,道:“皇上,您也相信這莫名出現的人胡亂汙衊臣妾?”

皇帝眯著眼朝她望來,細碎的目光中夾著尖利一般的陰冷,“行了,相不相信,總得聽完了所有人的證言證詞。”

衛珏雖對皇帝從未有過受到恩寵的心思,此時身子卻也入了無邊之獄,他高高地坐在雕龍御座之上,離她是那邊的遙遠,卻能隨口主宰她的生死。

孫輔全拱手道:“皇上,奴才便接著問了下去?”

皇帝只輕輕頷首。

孫輔全道:“安府奴婢阿妙,剛剛阿柯也已說完了,現輪到你了,你且說說,那位住在別宛中的女子,後邊發生了什麼?”

阿妙是個面相老實的中年婦人,怯怯上前,拂禮道:“阿柯嬤嬤伺侯他們茶水,原是用不著奴婢插手的,可那小女子卻時常生病,因此,老爺便寫條子,叫奴婢請了位大夫來,那位大夫給那小女子看病之時,奴婢便在一邊伺侯,奴婢可不知道那小女子生的什麼病,只是那一晚上,奴婢被叫了進去,老爺使奴婢端了一盆子封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去埋掉,並告戒奴婢,絕不能偷看,奴婢管不住自己那雙眼,半路上揭開了看,卻嚇了一跳……”阿妙眼底露出鄙夷之色來,“卻是那等汙穢之物,那女子模樣清清秀秀的,年紀也不大,還梳著未嫁的辮子呢,怎麼能做出這等事來?後來,奴婢雖不恥於她,可也有些可憐這小女子,心想這人麼走上了錯路,尤其是婦人,可要背一輩子的汙名的,因此,奴婢便用心照顧於她,老爺見奴婢老實,便將照料之事全盤交給了奴婢,奴婢看得出來,那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