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四處鑽營圖啥呀?
她人都已經結婚了,又不想找個好婆家。
懷抱著這種念頭,整個臨近分配的五月份,眾人皆忙,四處蹦噠,白薇薇就沒往主任辦公室跑一次。
好像那些事跟她無關似的!
因為開學第一天,她母親高調走動的緣故,宿舍裡有幾個人開始懷疑她是早就已經鋪好了後路。
然而,這也無可奈何,人家畢竟是**。
就在白薇薇與世隔絕,青燈作伴得快飛昇羽化成仙的時候,陸少梅可就不同可,她忙碌得要命,到處找老師問問題,請副主任吃飯,託老鄉給主任和老師們帶茶葉。
聽人說。交過去的作業裡頭都夾了張紙條,裡頭寫著,“懇請老師先閉眼休息幾分鐘再批改。”
這馬屁拍得,清新脫俗,暖人肺腑!
饒是通曉其意,也不得不拍案叫絕!
白薇薇曉得這件事之後,開始對陸少梅敬而遠之。
沒有別的原因,就只有一點,這麼拼命鑽營的人,為了利益不會多顧及情誼,自己要是不小心跟她發生了利益衝突,估計就得撕破臉皮,出現裂痕了。
交個朋友不容易,經營一段關係更是需要學問。
一個鋒芒畢露的人身邊,基本上都站著一個沉默內斂的朋友。
白薇薇願意做這樣的朋友!
可是不見得這樣的人,那麼好做,做人難,難做人,很快,白薇薇就體會到了這一點。
陸少梅基本上跟系裡面幾個老師的關係都處得還不錯,好幾個老師甚至當堂表現出了對她的欣賞和喜歡。
就剩下倆,一個是系主任,平常鐵面無私慣了,甭管多大的來頭也不給面子。
另外一個就是那個教最生僻的學科心理學的朱老。
這倆人,前者她不敢輕易去結交討好,怕方式錯了碰一鼻子灰,反而落了個不好的印象。
後者嘛,那老頭兒真是古怪得狠,說話做事都不走尋常路,又不按常理出牌,她幾次想去圖書館跟他攀談,可是她一去,他就進休息室睡覺,一睡還就是睡到要關門的時候。
又或者聲稱要開始看一本經典著作,不允許有人在場打擾。
總之,陸少梅對他是無計可施,只能求助於白薇薇。
“薇薇,我記得他還幫過你,去年寒假,你被主任抓到作弊,他為你擔保呢。”
白薇薇非說跟他不熟,陸少梅只好捅破窗戶紙直接說。
白薇薇臉色微冷,十分不悅,“去年那是朱老本性如此,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我跟他本身並沒有交情。”
陸少梅這時正在洗臉,用溼毛巾把臉蛋搓了一把,頓時乾乾淨淨的,越發水靈,上鋪的胡萍目光投射下來,眼神裡嫉妒無法掩飾。
“薇薇,你都在圖書館呆了快一年了,去年他幫你,不過也是看你在圖書館勤學了小半年的情分,這學期你就沒有哪天不去圖書館,你們之間師生的情分是最重的,我覺得,你去請他,肯定合適!”
白薇薇暗自腹誹,她倒是想得透徹,啥都想到了,咋沒想到這樣會給自己平添多少麻煩。
系主任和朱老都是不喜歡人情場面的人,自己要是去請他們赴陸少梅的這個簡陋飯局,怕是最後陸少梅的盤算沒實現,反倒是自己一下子辜負了兩個老師的期許,平白少了兩個人脈。
“少梅,我是請不動的,你咋說,我也沒那個臉皮去請他們,我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就適合在圖書館待著,嘴巴笨,不會說話,飯局那一套不適合我。”
白薇薇說完,把腳擦乾淨,端起一盆水,倒池子裡,回來,上床倒頭就睡。
陸少梅在隔壁床望著她睡得安穩祥和的模樣,氣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