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他們都能做出最標準的禮儀對應對,當然,也經常能碰到那些屈尊降貴的溫和,矜持優雅,卻始終昭示著大家不是一類人的隔閡。
但少年平等尊重的眼神,不是那種高高在上後施捨一樣的平等,讓小胡感到很開心,他不由的多嘴一問,“您是去跑步嗎?”
黎語點了點頭,小胡特別熱心的向黎語介紹了酒店附近哪條路汽車比較少,哪裡綠化比較多,還有一個大公園,黎語出來前就已經查過地圖,現在有當地人幫忙當然更加方便。
黎語在和兩個前臺打過招呼後,就隻身跑了出去。
“突然覺得其實值夜班好像也不那麼難受了,至少我的眼睛受到了淨化!”通知邵祺的那位前臺在少年離開後卸下職業的微笑臉,變得有些迷濛。
另一個正在檢查系統登記的前臺點點頭,表示附和。
小胡一直是幾人中資歷最淺的,知道這兩女雖然年輕,但平時還是非常敬業的,少有這麼發花痴的時候。
“他應該和少東家一樣才高中吧,你們也太……”小胡提醒讓她們別做些不恰當的夢。
“哈哈哈,想什麼呢,只是欣賞而已。”
“你這齷齪的腦子,看也知道能成為少東家朋友的人不可能是一般人配的上的,當我們還是初入社會的小姑娘啊!”
“我們有少女情懷怎麼了,就跟你把美女的照片當做手機桌面一樣,總不能連淨化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吧!”
被兩個姑娘說的臉臊了,小胡也在姑娘們的笑聲中紅著臉遁走。
無論在別人眼中再渺小的人物,心裡都有一杆衡量的稱,在進入社會後漸漸麻木,將自己磨合成他人希望看到的樣子。
現在還只是4點多,因為夏天的關係,天際亮的格外快,路上沒什麼車,連行人都幾乎沒有。
深深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灌入肺腑。
其實從和嚴成周打完電話後,他就睡不著了,做了一會氣功看著時間差不多才下樓,這是在條件不允許外出時他經常做的鍛鍊,能夠讓自己的體力更好,而事實上他雖然困的很難受,可真正醒來後還是讓人絲毫看不出疲憊,也多虧了三號早早的給了他一套氣功強身的書,等三號離開後黎語也不浪費時間,就開始鍛鍊自己。
對於太子的妥協,在他意料之中,他知道自己一頓飯對那個男人有多大的影響力。
因為那味道,很像兒時的記憶,當然黎語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菜會那麼湊巧像。前世的時候太子邊吃著邊會用懷念的語氣,說著他小時候在每半年的探視中,嚴母都會親自過來為他做一桌子菜,直到有一年他早早的準備好自己,一直等到過了午夜十二點都沒等來母親的身影。
後來才知道,母親為了救父親死了,永遠都不會出來,記憶裡唯一的溫暖就這樣成為灰色祭奠,那個生如夏花的女人死在了她賴以生存的愛情裡。
雖然說完太子就會痛罵母親的愚蠢,甚至惡毒的說那個男人從沒愛過她,不然又怎麼會在她死後,依舊換著一個又一個情婦,若不是有一次一個被七爺稍稍寵愛的情婦鬧到他頭上,揚言要入主嚴家把他這個前妻的孩子一起趕走後,他也不會對這些女人恨之入骨。
雖然七爺很快處理乾淨了,甚至因為那次疏忽後,杜絕任何養的東西再靠近唯一的兒子。
可那時候女人的話卻深深烙印在年幼的嚴成周身上,他開始厭惡感情,甚至覺得感情是這世上最摧毀人的東西,他的母親是,而他不會再步母親的後塵。
心理上和身理的雙重排斥讓太子到了30歲的時候,也依舊純情的會因為兩人誤會般的吻而躲避那麼久,這讓黎語很確認太子是個在感情上非常潔癖的人。
若不是黎語有次晨跑時,順便帶上了午餐的飯盒,剛好被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