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需要做太多,在時機到來之前,他大可以真實無比的做一個能臣干將。
只要在最為關鍵的時刻,釘下最後一根棺材釘,便足夠了。
夜深人靜。
月光魅惑。
紫色的月光,無論是籠罩著什麼,都會讓它顯得詭異而又朦朧。
楚河就站在學院深處的魔天台外,猶豫遲疑了好幾久,如此這般已經是第八天了。
他其實真的很想透過祭獻的方式,見一見這個世界的魔天。
如果猜測不錯,這個世界的魔天,應該就是天帝被刑天所斬後,落到常羊山的殘魂魔念所化。
但是許多世界裡的天帝,都毫無疑問至少是大羅金仙級別的強者。
講道理,他們都應該是相通且唯一的。
那麼這個魔天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讓楚河感到深深的好奇。
即使心裡明白,即使是知道了這背後的答案,對他現在而言,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但是人本身就是一種好奇心很重的動物。
而楚河的好奇心尤重,只是他懂得剋制而已,但是剋制不代表沒有想法,沒有慾望。
夜的平靜,總是會被打破,就在楚河猶豫不決之時,一道月光折射過來,落到了魔天台上。
月光凝實,化作了一個身穿白衣,頭戴紫水晶冠,赤著雪白的纖足,腰纏一根玉帶的女子,黑色的長髮,在風中略為凌亂的飛舞著,彷彿籠罩著某種月色下的悽迷。
她的穿著稱不上樸素,但是卻也十分的簡單。
但即使是這簡單的裝束,落到她的身上,都帶著一種雍容和尊貴。
我們往往習慣性的認為‘雍容’這樣的詞語,是用來形容年紀比較大,氣質比較高貴的女性。但是此刻當楚河將這個詞彙,放在眼前這個女子頭上時,卻並不覺得她年紀大。
或者說楚河看不穿她究竟多大。
她的氣質帶著三分清冷,兩分婉約,一分可愛,一分嬌蠻,一分端莊,一分妖媚還有一分險惡。如此複雜多變,卻又相互融洽的氣質,是楚河閱盡百花,也獨見的。
而無論哪一種氣質,都沒有絲毫的暮氣,亦沒有那種雙十少女的莽撞活力。
細想楚河一雙肉眼,早已到了萬物無碼的境地。
但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時刻朦朧在一片紗霧之中,近在眼前卻永遠看不真切。
“楚河見過太后!”雖然世人更喜歡稱之為魔後,但其實從她此刻的身份來說,太后才更為恰當。楚河雖然看不穿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也並不妨礙他,開動大腦猜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敢問這人魔國度中,有如此風華的,除了那位魔後之外,可還有旁人?
或許是因為她的絕代芳華,才讓人們忘記了她已經是太后的事實,不願意冠以她如此老氣的稱呼。
月光下的女子聞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令楚河都突然心跳加速,彷彿突然之間,被什麼勾住了一般,血液在血管裡沸騰,各種綺麗的念頭,無端浮現。
越是如此,楚河越是心生警惕,咬了咬舌尖,努力讓自己清醒。
楚河對很多女人動過心,他坦誠自己的花心,並不為自己尋找藉口。
但是眾多的閱歷,早就讓他更容易心如止水。
只不過一眼之間,便彷彿經歷了諸多磨難,頃刻心動。這對於他來說,太不自然了。
“我看到的不是你!”魔後蓮步輕移,就漫步在月光下的魔天台上。
明明只是赤著一雙白嫩纖細的雪足,卻好像比萬千扒得精光的少女,還要惹人心動,勾的人心癢癢。偏偏她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端莊、冷冽,不帶一絲一毫的誘惑。
“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