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他或許並不是什麼五階神秘者。恰恰相反,他的階位,最高不過兩階,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會害怕所謂的劉易斯大師。”楚河飛快的得出結論。
“不過,一個區區不過兩階的小嘍,怎麼忽悠住紫水晶伯爵的?即便這位伯爵,只是一個破落戶而且還成了傀儡。”楚河腦筋飛快的運轉著。
“除非伯爵,也被謊言矇蔽了。難道這個所謂的蓋裡大人,也是一位說謊者?又或者是說謊者的進階謊言家?”就有限的訊息,順著思路,做出最大可能,最並無證據的推斷,一貫是楚河的習慣。
“有趣了,伯爵找來靠山,企圖推倒伯爵夫人的暗中操控,沒想到卻找來了一個謊言家。而更巧合的是,我竟然也是一個說謊者。”想到這裡,楚河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這位蓋裡大人身上,要看他將如何應對。
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已經能瞧出舞會上越來越不對勁的氛圍。
他的焦急,應該不會弱於楚河。
假使伯爵夫人的‘真面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戳穿,那麼作為帝都來的五階神秘者,他無論如何,都應該有所表示。
那麼他又該怎麼做,才能將這個局面兜住?
“這位老先生應該是喝多了,或許需要去休息一下。作為五階的破冰懲戒者,沒有人能在我的面前撒謊。我自然有甄別謊言的辦法。”蓋裡大人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天然的,令人信服的感染力。
這種感染力,即便是在現實中,在普通人中也是真實存在的。
同樣一句話,平鋪直敘的說出來,和用充滿磁性,節奏分明,直抵人心的方式說出來,達到的效果決然不同。
很多時候一個成功的政客,勢必會是一個成功的演說家。
當然某些國家並不需要如此,他們不需要遊說民眾,獲得投票。所以,相對來說,這方面的技能點,點的並不是太高。演講,通常會變成沉長的,令人瞌睡的講話。
而眼下,這種感染力,在放大,就像是有某種力量,震動了空氣,利用外在的環境,影響了人們的判斷。
“蓋裡大人說的不錯,那麼就請劉易斯大師先在一旁休息吧!”看著有些醉醺醺的劉易斯大師,伯爵一揮手說道。
兩個僕人從旁邊,攙扶住了劉易斯,就要帶他去休息。
然而劉易斯卻突然清醒了幾分,邁著醉鬼步,朝著蓋裡主動靠近。
蓋裡的腳步又動了,他主動上前,一把扶住了劉易斯,表現出的是十足的風度翩翩。
“小心,你喝醉了,需要休息。”蓋裡說道。
劉易斯卻搖晃了一下腦袋,似乎稍稍懵了一下,然後說道:“不!我沒醉,你。”
沒有人看見,蓋裡的袖子裡藏著一根短棍,短棍快速的戳了一下劉易斯的肚皮。
於是劉易斯滿肚子的酒水和嘔吐物,都濺射出來,甚至弄髒了蓋裡的衣服。
頓時整個大廳亂做一團。
女士們在尖叫,而許多想要討好蓋裡的人,則是飛快的擁擠上來,無視地上骯髒的嘔吐物,為蓋裡送上暫時清理汙穢的絲巾。
不是專職戰鬥系的神秘者,在初期階段時,本身的肉搏能力是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的。
這一點上,也和仙道文明不同。
仙道文明中,即便只是練氣一二層的萌新,修行的也並非肉身法門,卻依舊會比普通人身強力壯一些。
劉易斯被慌張的伯爵送出了城堡。
而蓋裡也先去換一身乾淨衣服。
經過這番短暫的混亂,原本的話題,似乎有暫時偏離軌跡的痕跡。
楚河想了想,然後十分坦然的接近伯爵夫人,然後在伯爵夫人身邊,皺著眉頭,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