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冽。”
她的喂,叫的他不悅。
“為什麼?”
獵什麼?
“我的名字。”破天荒的頭一次,他肯解釋自己下命令的原因。
“名字?”他記得他的名字?
冉英雄幾乎可以感覺到緊壓在她頭頂上的百來斤責任,又開始在迅速減肥中。
她這輩子是別想弄清楚什麼叫作“暫時性失憶症”,因為,就算她把書本給一頁頁拆解開來吃進肚子裡,頂多就是瀉肚子,也別想能考進醫學院當醫生;再說她現在是幼稚園小班的老師,那小班的老師,理所當然不必弄清楚什麼叫作“暫時性失憶症”。
話說回來,知道自己的名字這種大事,問她這小班的老師就對了。
教會一個小朋友能咬字清楚的說出自己的名字,這是一項多艱困的浩大工程……重點是,他幾乎不會是呆子了。
“那你會不會寫你的名字?”如果會,那他肯定不是呆子!
冉英雄的小臉上滿是他會的期待著。
富冽放任她麗眼亮心的期待,無限制的籠罩出只有兩人的世界……
強勢攤開她不懂拒絕的小手,他一指一劃,在她掌心的生命紋路中,慢而重地仔細刻進他的名字。
末了,他以吻封緘,將他的名字緊握進她的掌心,而她的掌心,沒有間隙的被他掌握。
他……
冉英雄愣呆呆的看著自己被包握在他掌中的手。
他寫了名字,肯定不是呆子,她那百來斤的責任,確定又減肥成功,可是她笑不出來。
“你……你還記得什麼?”她問的膽顫心驚。
富冽面無表情的臉,這會兒被冉英雄給問出了牽扯。
他還記得什麼?這真是個好問題!問得他……惡意的一笑。
“你!”
她的眼睛因為他的回答而撐得圓大,他喜歡她眼瞳中的倒影……要是能再清楚一點兒,他會更滿意。
“我!?”她的心臟蹦跳的緊壓不住,太過驚嚇的只能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對!”富冽欺她更近,“我只記得‘我’和‘你’!”他的特別強調,這會兒讓她眼瞳中的倒影,有了最滿意的顯現。
“又……又不是我開的車!”她快被嚇死的辯解著。
“是你!”他要她!
“真的不是……不是我撞你的!”她軟弱無依的試著講清楚。
“是你!”他強硬霸道的不準講清楚。
“怎麼……怎麼可以這樣……不是我啦!”她不要。
“是你!”他偏要。
兩人持續無言地對視著……
他知道,她會跟所有人一樣,沒有選擇的屈服在他的意志力下,尤其此刻他是如此費心的故意。
他好強,又好硬……硬?
不用兩秒,她就清楚被她坐硬的是什麼!
“你……你怎麼可以?”她想下來,好讓亂糟糟的腦子有喘息的空間。
“因為是我,所以,當然可以。”他扣緊她想溜的身子不放。
溜不掉又坐不住,她僵著身子害怕著,不敢再亂扭動,這些基本生理常識,她記的清楚。
被他看到臉紅,被他看到心慌,他再這樣看她下去,她會、她會哭死!
小手遮住他侵略的眼,冉英雄喘著氣,聲小氣弱的自言自語著……
“現在要怎麼辦啊?”
這個晚上好可怕!
美人說,晚上馬路上沒人沒車的,新手好練膽,不然有了駕照不敢上路,豈不是要叫人笑死?
笑就給他笑嘛,哪有人會真的笑死?
這下子怎麼辦?
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