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麼?”話說得硬氣,行徑卻是擰著來的。他取過一個大迎枕充作枕頭,把她牢牢地擁在懷裡,又抖開虎皮,罩住彼此身形。
她那火熱的勾魂的小眼神兒,隨時能讓他失控。
這小色|胚!
這叫個什麼事兒?
他遇見的到底是個什麼女人?
活生生一個小妖精。
“哪有你不敢的事,你是捨不得。”他捨不得再委屈她,哪怕一點點。炤寧安靜下來,不再鬧他,“我都知道。”
“總被你這小女子吃得死死的。”他有些懊惱,“不行。你得嫁給我。”成親之後也這樣,他認。現在麼,總是自討苦吃,還連個寬慰自己的說法都沒有。
“你是中邪了吧?”炤寧輕輕地笑起來,“怎麼什麼都能跟成親扯到一塊兒?”
“你就給句準話,嫁不嫁?”中邪不中邪的還用問?中邪很多年了。
“我想嫁。”炤寧語氣恢復了慣有的平靜理智,道出自己對於婚事的態度和底線,“可是我的殿下,我雙親是一世一雙人的活法,我要照著他們的路活著,不能接受你染指別的女子。如果我因為吃醋,傷害無辜的女子,又是何苦來?況且我雖然這一段活蹦亂跳的,但真是不折不扣的病秧子。嫁了你之後,生不出孩子怎麼辦?”
他平靜地道:“我不會要別的女子,孩子的事隨緣。若違背這諾言,你隨時可以取我性命,或給我最殘酷的懲罰。”
炤寧嘆息一聲,“若是你取代了太子,心思真不會變麼?”要是問太子,諾言比之皇權孰輕孰重,太子一定選擇皇權。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沒好氣地揉著她的臉,“你連嘗試都不敢?你怕什麼?”
“我怕麻煩。”
“什麼事都不會比報復太子更麻煩。日後的路,我們要一起走。”
他說的確是事實。“那……好吧。”她眼神平靜而溫柔地凝著他,“等到臘月行不行?到那時你還不改心意的話,我嫁,一定嫁。”
“真的?”他眼中閃著喜悅的光芒,含笑的俊顏也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光彩,悅目至極。
她唇畔綻出笑容,語氣卻是鄭重的:“真的。這次是真心話,沒騙你。”
他已經對她做了最大的讓步,給了她最大限度的包容、遷就,為她付出了餘生的前景。
過往種種,可以扯平了。
全新的開端面前,他們依然相愛。
已然註定,他們要糾纏一世。
——為何不嫁?
是,她始終都無法對他矜持。
“我要的只是你肯答應。”師庭逸尋到她的手,與之十指緊扣,“待到明年春日,我再請父皇賜婚。在那之前,我要讓人們知道,是我死活離不開你,仍是一心要娶你。”當初她是被他放棄的,這回事上,他一定要顧及她的顏面。
“嗯,隨你就是。”炤寧又沒正形起來,“我們都私定終身了,你給我好好兒看看。”她撫著他寬肩窄腰的身形,“真是沒想到,男子的身形能這樣好看。”
“……”師庭逸將那隻手繞到她背後握住,磨著牙道,“這可是你又惹我的。”
炤寧滿心困惑,這怎麼還碰都不能碰他了?“喜歡你才碰你,不然誰稀罕。以前又不是沒這樣過,只是……”只是隔著層衣服罷了。她沒能把話說完。
“閉嘴。看我怎麼收拾你。”他以吻封唇,將她的言語淹沒在唇齒間。現在跟以前一樣麼?以前她還是個小女孩兒,現在她是他如何都要娶的女人,他前前後後待她根本是兩種心態。
到底,他如了願。好好兒地收拾了她一番。
那對兒兔子,找到了,摸著了,還好好兒地品嚐了一番。磨得她好一番求饒。自然,到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