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起來,只得一邊勉力地拱起身子,一邊陰森森地看著秋葉白:“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打著這種要壞我真言宮,出賣我的主意,誰給你的狗膽?”
她使勁地掙扎了好一會,終於勉強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眼秋葉白,隨後四處看了看,扶著腰肢,去那多寶閣上取了一把銳利的剝皮刀後,一瘸一拐地向秋葉白走了過去。
“你不仁我不義,等著我把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劃花了,再把你身上一點點地劃破,取出血脂做成養顏膏。”
燃燈獰笑著,走近秋葉白在她臉上比劃著:“那麼多年了,你們秋家的女人都是廢物,永遠都是我們杜家女的卑賤的奴僕,等著你變成了養顏膏,就永遠不用擔心你秋家四女的身份被發現了。”
秋葉白算是聽出來,這位燃燈師太也是杜家女,她譏誚地挑眉:“是麼,那還真是多謝師太了。”
燃燈一愣:“你怎麼中我的屍香,還能說話?!”
秋葉白,微笑:“我不光能說話,還能揍人呢,師太。”
說罷,她直接單手抓住了燃燈的衣領,忽然一個過肩摔,狠狠地將燃燈師太摔在地上,再一個折肘、擰腕、鎖喉、壓膝,一招少林三十六路小擒拿的,將燃燈師太給狠狠地壓在了膝下。
“嗚嗚……痛!”燃燈師太慘叫一聲,原本她剛摔了一次,還全身疼痛,這會子更是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給摔散了。
“救命……!”
秋葉白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如同一灘爛泥,直翻白眼的燃燈,她有些抱歉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師太,真是不好意思,晚輩一向尊敬老年人,晚輩方才的動作是不是太粗魯了?”
燃燈師太這時候也顧上罵了,甚至顧不上喊疼,她腦子裡只想著一件事,嘶啞著嗓音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會中了我的屍香,毫無反應……這怎麼可能……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秋葉白看著膝下渾身顫抖的燃燈師太,眼底閃過譏誚地輕笑。
看來阿初真是沒有欺她,他這個屍香蠱王親自在她身上‘中香’之後,其他人的屍香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難道你和國師……你和阿澤有了肌膚之親?”燃燈忽然竭力地轉過頭來,目眥欲裂地盯著秋葉白。
“說,是不是元澤!”
秋葉白看著她那張猙獰的臉,淡漠地道:“師太,你知道的不少,真是讓晚輩佩服,不過你這張嘴還是叫痛好聽點,別的就暫時不必說了。”
說著她直接用特殊的手法在燃燈師太的大脊椎上點了數下,直接用了分筋錯骨手。
所謂分筋錯骨就是用特殊手法扭曲人的經絡骨骼,是武林大會之上懲罰罪大惡極的罪人,密不外傳的刑罰。
一旦施以此刑,能讓人一品錯骨、分筋之痛,而且永不停歇,如果不是施刑之人親自解刑,被施刑者連咬牙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果然,燃燈師太瞬間眼珠暴突,渾身痛得發抖,一陣陣地出冷汗,臉色鐵青,卻愣是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如軟泥一般地癱軟在地。
秋葉白處理完燃燈,起身之後,看向附近的那些殘酷的場景,微微顰眉,立刻走到那兩個還活著的少女身邊,一探那吊著的少女的脈搏,她臉色微微凝,隨後再掀開了那大甕的蓋子一看,便忍不住別開了臉,同時心頭的怒火飆升。
那被溫水煮著的少女已經是身上全無好肉,明顯已經是沒有救的了。
她正打算將那被吊著的少女解救下來,卻忽然聽見空氣有一種奇異的風聲,似一點風掠過狹窄的門縫,極輕。
但是這對她這樣無感敏銳的人而言,已經是足夠了。
秋葉白頭也不回地,忽然伸手抓了掛在樑上的一條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