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馮家村的村長一下子站了出來,得意忘形地獰笑:“哈哈,你們這些混賬東西,看你們還能往哪裡逃,泉州的人馬馬上就要殺到了,你們一個抖跑不了,要給我女婿償命!”
他這麼一吼,一干馮家村的人和那些和何��瀉獻鞴叵檔納倘嗣且泊來烙��鵠礎�
那馮家村的村長一時間忘了之前的教訓,繼續鼓譟起來:“大家不要怕這些朝廷的狗官,咱們泉州的人馬即可就到,咱們將他們都攔下來,撲殺在此……。”
他話音未落,空氣一聲蜂鳴瞬響立刻讓周圍馮家村的人想起了之前那恐怖的場景,他們想要阻止自家村長,但是卻已經來不及。
“唰!”一聲詭異凌厲的風聲想起之後,馮家村的村長梭然住了口,瞪大了眼珠子,片刻之後他的頭顱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腦後翻折下去,那弧度超越了人類能翻折的極限,伴隨而來的是頸腔裡瞬間噴射入泉的鮮血。
“啊啊啊啊啊——!”
周圍被噴到的馮家村的人和客商們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天畫和他身邊的人看見了這一幕,卻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天畫暗嗤了一聲,還擔心被發現,現在卻有個蠢貨自動出來認罪領死了,也省得他操心。
卻不想,百里初目光冰冷地看向眾人:“還有沒有人出來認罪?”
眾人皆是一愣,那馮家村的村長不是已經認罪了麼?
秋葉白目光銳冷地看著眾人:“這隻信鴿是北地的品種,泉州太熱,它生活不慣,所以信鴿絕不是馮家村長養的,但他那樣不識趣之人,留著也無用。”
這姓馮的整日裡試圖掀動這些客商和他們以死相搏,留著也是個禍害。
眾人再次沉默了下去,北地的信鴿,那麼也就是隻有北方的人才會有養麼?
難怪連士兵們也都全集中在了這裡。
秋葉白看著一片緘默的人群,她輕笑了一聲,微微眯起眸子:“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法子發現你們中是誰做了手腳?”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不安,有人好奇地看過去。
秋葉白伸手輕撫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信鴿,輕笑了一下:“這鴿子有些時候沒有用餐了,想必會很快地飛去尋它的主人要吃食罷。”
天畫在底下看見,卻神色大變,立刻低聲吩咐身邊的人:“一會子用暗器將小白打下來!”
那侍衛一愣:“但是公子,你不是一向很喜歡小白的麼?”
天畫壓低自己的嗓子,厲聲道:“叫你打你就打,廢什麼話。”
“是。”那侍衛趕緊應了。
秋葉白抬手一振,那白鴿瞬間飛了起來,撲稜稜地在空中飛繞了幾圈,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中向人群中某處俯衝飛去。
天畫看著那白鴿衝下來,神色瞬間一緊。
隨後半空中忽然飛出一道暗影直向白鴿擊去,眾人一驚,眼看著那白鴿就要擊中,說時遲那時快,空氣裡又同時響起了破空之聲。
當!”一聲響,那兩枚暗器瞬間在半空中撞擊在了一起落下了地。
而白鴿因為受驚,再次撲騰到了半空之中。
天畫一看這情形,暗自叫了一聲糟糕,秋葉白早有防備!
果然他一抬頭就看見秋葉白銳利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方向,最終隨著那鴿子落下的方向,定格在他的身上,目光冰涼。
他心中一冷,心中只一個念頭,她知道了!
隨後他忽然摸出一根針扎向身邊那護衛的胳膊。
那護衛只感覺胳膊一疼,以為他讓自己再射下白鴿,立刻再次出手。
“唰!”一聲破空之聲後,那白鴿這一次到底沒有逃掉,哀鳴一聲,直直地落了下來。
鶴衛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