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也幫著他調理了一段時間,但是看著他精神還是漸漸差了不少。
小喇嘛也走了過來,沉吟著道:“大自在天身上還有貧僧安放的線針,那線針會融在肌中,貧僧看最快也不過還有七八罷。”
她聞言,一愣,心中滋味有些複雜:“嗯,那就是過不了十五了?”
小喇嘛和大喇嘛點點頭,大喇嘛到:“大自在天早些休息,也能早些醒來,如今他拖了三個月,只怕可能需要一年半才能醒來。”
秋葉白聞言一愣,隨後輕嘆了一聲:“嗯。”
有得必有失,她會為他守好這一片江山的。
……
且說秋葉白剛與大小喇嘛商議百里初的事情完畢,周宇便與無名一起尋上明光殿來了。
她詢問了下雙白,百里初還在睡,她沉吟了片刻,便讓人將周宇和無名領到書房去了。
“大人。”周宇看見秋葉白進得書房,立刻站了起來,精緻秀氣沉穩的容顏上瞬間閃過難以壓抑的激動。
他總覺得彷彿已經許久沒有能見到大人了,這些日子,知道大人在宮裡,卻不能相見,雖然安慰自己,那人已經平安,但是心中總是空落落地。
如今見到了人,方才覺得一顆心是真的平靜了下來。
而無名清秀的面孔上浮現過激動,下意識地就想如以往一般撲過去,但不知想起什麼,他硬生生地停住了腳步,還是坐了下來。
他朝思暮想的姐姐回來了,可是……
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垂下眸子:“四少。”
“坐下罷。”秋葉白看著他,淡淡地一笑,示意他們坐下,讓人給他們上茶。
“大傢伙可還好,撫卹銀子發下去了麼?”她坐下之後,看著他們徑自溫然問道。
周宇輕嘆了一聲:“殉職的兄弟們的身後事都安置好了,您讓準備的銀子也都發放了下去,就等著正月以後,正式立碑了。
所有犧牲的司禮監的人全部都收殮和下葬了,但是還沒有立碑,當時大人出事,所有人都在等訊息,等大人親自回來主持立碑的儀式,所有人都堅信秋大人不會有事。
不想,這一等就是三個月,大人終於無事,也決定將儀式定在開春。
春風料峭十里,送故人。
秋葉白沉默了下去:“嗯。”
無名忽然冷聲道:“今兒年三十了,關在牢裡的賤人,也該處置了罷?”
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等著四少能看見那賤人的下場,他早早就將那賤人給處置了。
秋葉白聞言,眸光亦是一冷,微微頷首:“好,就交給你們罷。”
能陪伴阿初的時間不多了,她沒有興趣將時間和精力耗費那些不值得的人身上,要怎麼處置,總歸都是司禮監說了算。
她相信雲橋都不會好過的。
只是敢作敢當,作惡無義之人,自然要承受懲罰。
周宇和無名互看一眼,都在彼此眼底看見了森然冷光,他們齊齊抬手道:“是。”
……*……*……*……*……
大牢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想要做什麼,放我出去!”雲橋驚惶地掙扎著,試圖從兩名三大五粗的行刑手裡掙脫開來,但是隻換來了在肚子上狠狠地一拳:“老實點!”
她痛得慘呼了一聲,渾身冒冷汗地虛軟下去,不一會便被行刑手掛上了行刑架上。
她卻還是不肯放棄:“放我出去,你們這些畜生!”
秋葉白款步進來,淡淡地道:“畜生這個詞送你更合適,至於你,既然進來了,不必再想著出去了。”
“秋葉白,是你!”雲橋看見她,先是眼中殺氣寒光一閃,但隨後,她立刻軟了聲音:“秋大人,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