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秋葉白的感情就不一樣了,只覺得這就是他們的光芒,是他們的主心骨,跟小孩子打架,一直被別的孩子和別人家大人揍得屁滾尿流,委屈到了極點的時候忽然一扭頭看見自己家大人過來了,頓時就崩潰了。
委屈到了極點,自然就是嚎啕大哭並告狀。
“大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大人,你不能就讓外頭人這麼欺負我們啊!”
“嗚哇哇……大人,我們冤枉啊!”
此起彼伏的哭泣、尖叫和七嘴八舌的嚎啕聲瞬間響徹了天際,小顏子那可憐的叫喚自然早已被淹沒其間。
秋葉白臉色越來越青,直到有人嚎出了——
“嗚嗚嗚……大人這不是打咱們的屁股,這是打你的臉啊!”
她終於忍無可忍地河東獅子吼:“都他孃的給老子閉嘴!”
用了五成內力的怒吼聲,帶著龐大的聲波瞬間壓制住了亂七八糟的豬嚎狗吠,震得地面都抖了三抖,樹外老鴉驚慌地慘嗎叫著飛了出去。
感覺周圍一片寂靜,秋葉白終於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她這輩子已經許多年沒有這麼毫無貴公子形象的時候了!
她抬起眼,看了看周圍想要說什麼,卻最終還是在那一片白花花的肉色中,硬生生地丟下一句:“好好上藥養傷,本大人弄明白了事情原委,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隨後,她一提身形,飛身向議事堂而去。
她用的是交代,而不是作主,畢竟如今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這麼多人被集仗責,絕對不是尋常的尋釁滋事。
但是聽在了這些紈絝們的心理卻是不一樣的,只覺得彷彿終於找到主心骨了一般,心中一片感動,於是連哀嚎也少了。
等到秋葉白終於閃身進了看風部的議事堂之後,立刻讓跟上來的小顏子把簾子放下來,她實在不想看見外頭那一片春光燦爛的白肉,滲得慌。
“去把蔣役長和周役長叫來。”秋葉白沉了沉心思,吩咐小顏子。
小顏子有點遲疑,還是立刻去了。
片刻之後,她便看見簾子被小顏子掀起,蔣飛舟扶著周宇進來了,看著周宇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樣和他慘白的小白臉,秋葉白就明白,周宇這是也被打了。
她心中不免一驚,周宇和太后沾親帶故,如何竟然也被行刑了?
她立刻看向蔣飛舟,見他朝著自己搖搖頭,她方才放下了心,看樣子寶寶倒是沒事。
“給周役長尋個軟墊子來,仔細了傷處。”秋葉白嘆了一聲,淡淡地吩咐。
正所謂雪中送炭難,周宇雖然忌諱著秋葉白,但是對方的體貼還是讓他在這個極為失落而難過的時候很受用的,雖然說不上感激涕零,但是還是顫聲道:“多謝大人關懷。”
秋葉白摸了摸桌上的冷茶,還是給自己到了一杯,沉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容成蔣飛舟模樣的寶寶遲疑了片刻,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周宇,周宇卻低下了頭。
小顏子看一時間也沒有人說話,他想了想,便上一邊伺候著周宇艱難地坐下,一邊道:“這幾日是夏日祭,周大人便和咱們衙司裡的人一起約了去喝花酒,在河邊的花船上和人起了爭執,便打將了起來,後來才發現是咱們自己司禮監衙門的人,回來一查是竟然是捕風部的人,後來捕風部的人便將咱們的人全部都扭到了他們的大牢了裡。”
秋葉白一愣:“捕風部的人,只是既然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你們好生解釋賠罪一番不就結了?”
小顏子看了看周宇,沒說話,秋葉白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周宇的頭更低了,她顰眉,冷冷道:“說實話!”
小顏子方才繼續道:“因為周役長喝多了,沒注意,拿酒罐子砸暈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