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看上了人家,”雅朗試圖以情動人,卻聽唐燁道:“誰知道是不是一時腦袋發熱?等他冷靜了,沒準他自己都會嘲笑自己。”
“知不知道什麼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雅朗道:“你要不懂,爺教你!”
“自古還有一說,痴情女子負心漢!”唐燁道:“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請問你們誰知道陳圓圓日後怎樣了?和吳三桂就雙宿雙飛了嘛?在這世上,男的要將情字掛在嘴巴上,多半是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真是不是養外室了啊,你怎麼對男的這麼重的防備呢?”雅朗癟了癟嘴,“給人感覺像是你被人傷得特厲害似的…”
“有些事需要親歷才知道嘛?一葉知秋懂不懂?腦子是用來幹嘛的,是用來總結分析的!”唐燁白了雅朗一眼。
“跑題了,”弘曆敲了敲桌子,制止了雅朗的下一輪反駁發言。對唐燁問道:“沒有免死金牌,沒有免死聖旨,但爺一定擔保,保你們倆姐妹,保你們全家沒事。雅朗當時也不同意,爺說了,願意以皇額娘來發誓。雅朗遂應了,當時大家又說岔了,沒現場發誓。如果你不放心。爺現在就可以焚香起誓…”
雅朗如今是爺和我混著說,弘曆是一急,全用上爺了。
“我給你說,皇上對皇后那可是用情極深,只要皇上知道了四爺是拿皇后來起誓的,你放心,再大的禍事,皇上都會一力承擔了。”雅朗急忙盡心的當起了說客。
但弘曆卻不領情。眼睛一瞪,“誰說我是那意思了!我是想說我會竭盡全力的好不好?你怎麼歪曲我的話啊?”
雅朗縮了縮脖子,“萬一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完一你就算竭盡全力也不見得能保全厚臉狐狸呢?到最後就只能給皇上如實攤牌了啊,對吧?厚臉狐狸多個保障塞…”
弘曆忿忿的將頭扭到一邊,雅朗太,太過分了!“你給我記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弘曆不著急,眼下不能起內訌。
雅朗乾笑了兩聲,又對唐燁道:“厚臉狐狸,李真也許不可靠,但爺,爺卻是個可交之人,你要不信爺,嘿嘿,吃虧的可是你。”
唐燁沉默了,的確,雅朗貌似是經過了不同意—同意的轉變的,但是,敦慶帝真的就那麼看重皇后?從一而終可不是後世男士的普遍美德啊…
弘曆和雅朗都沒打擾唐燁,靜靜的等著。
打破沉默的是兩聲輕輕的敲門聲,是弘曆的隨從發來的暗號,很快就聽到小二在過道和弘曆的隨從打招呼,“客官,要小店預備早飯不?”
唐燁和唐蜜是一起床,匆匆洗了遍臉就到雅朗和弘曆的房間敲門了,還沒時間安排早飯呢。
隨從道:“不了 ,出去吃。”又過了一會兒,當隨從再度發來安全暗號後,弘曆才出聲:“想得如何了?”
唐燁看了看弘曆,弘曆的眸子很清澈,又看了看雅朗,雅朗則是滿臉的不滿,想了想,唐燁咬咬牙,“還請兩位爺日後多多照拂,如實在不行,請務必保全我妹妹和爹孃…”
“你不會有事的…”弘曆保證道,露出了笑容。
“爺考慮得周全著呢,磨嘰。”這是雅朗的回答,附送一臉的不耐。
“二爺和你是孿生兄弟,相似性很高,四爺,不,李公子,你最好化一點妝。”既然脫不了身,那就盡責吧。
說起這事,弘曆就有點急,但只能嘆氣。
“本來想的是鬍子留著要好得多,可他這些天鬍子沒長多長,真是的。”雅朗抱怨了。
唐燁這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弘曆這些天沒刮鬍子,可是,總共在路上差不多就花費了十天功夫,想當美髯公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就是小日本的那種小鬍鬚都沒搞定,要長不短的…
“弄個假鬍鬚貼呢?”電視裡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