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然後兩人很有默契地大笑出聲。
“這不好笑。”若瑤惱怒地看著他們。
“還不好笑?!”浚槐走到她的身旁,愛憐地摸摸她的頭:“是誰告訴你晚上才能做——”他引用她的話,“做那個的。”
“是——”她一時語結,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浚槐看到她嬌俏的臉,決定不再多說,並給她一個承諾:“以後我再告訴你。”
張書桓清了清喉嚨,打斷他們的對話。
“你怎麼會突然——突然冒出這種話?”
若瑤側著頭想了一下,提出一個很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大姐說你長得有點像吉田榮作,所以我才想幫你。”若瑤一副書桓應該對她感激得痛哭流涕的模樣。
這關我長得像吉田榮作有什麼關係?書桓疑惑地看著若瑤想道。
若瑤看到他一臉疑惑,不由得又嘆了口氣,反正他們的智商當然不能跟她的聰慧絕倫相提並論。
“以我的瞭解,基本上你們的婚姻只是名符但是實不符,所以這個婚姻還是不算數。”
書桓和浚槐對看了一眼,他和舒嵐這段婚姻的情況他們都很瞭解,不需要若瑤再多此一舉地重複。
“親愛的學妹!你說這個幹嘛?”浚槐一副受不了的樣子,“這事哪還要你提,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請你快點講。”
聰明的人總是寂寞的,現在若瑤可徹徹底底地體驗到這一句話。
“我都說地那麼明白了,難道你們還不懂嗎?”她生氣地嚷道。
“我懂?我懂才有鬼。”浚槐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知道反正跟她也爭不個所以然。“誠如你所說的,我們的資質遲鈍,所以煩請小姐明示,在小感恩不盡。”
“就是耍點小計謀嘛!”
“小計謀?”
另外兩個人更迷糊了。
“哎呀!你們還真是笨。”若瑤看到他們的表情,生氣地捶了袁浚槐一拳,無視他的通呼,徑自對書桓說道:“我姐姐死鴨子嘴硬,明明很想你,卻硬是不肯回去。你若把生米煮成熟飯,事情不就都解決了嗎?”
當場,另外兩個人聽到若瑤的話,呆楞了老半天。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若瑤覺得受到侮辱:“我可是當代的女諸葛,我的計謀難道不高嗎?”
“高,高,太高了。”書桓有些言不由衷地說,“不過你姐姐是不可能給我任何機會的,所以這個辦法還是行不通。”
“你到底有沒有勇士的精神啊?”若瑤生氣地推推他,“你難道不會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
書桓吃驚地又重複了一次,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事,做妹妹的叫人去強佔他姐姐!這是什麼鬼邏輯。
浚槐撫著自己猶然發痛的肚子,無奈地說道:“舒嵐是你姐姐,你竟然叫書桓用這種方法去對她。”
“你們是夫妻嘛!”若瑤輕鬆地用一句話帶過,好象這句話就可以解釋一切,“其實這是最不得已的方法。不然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先去見見我姐姐,如果我姐姐不原諒你,我們就用這個方法。”
說罷,不等書桓回答,她徑自幫他作決定:“對,就這麼辦!”
若瑤雀躍不已,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
“我先回去告訴我姐姐你要來找她。”她轉身蹦蹦跳跳地離開,臨走前還不忘丟下一句:“張書桓,你一定要來!你若不來,小心我揍你。”
兩個男人呆呆地看著她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久久不能言語。
“她們到底是不是姐妹啊?”書桓有點不可思議地問道。
“她們是。”浚槐強忍住笑意,商若瑤就是商若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