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淡了,離婚後就完全放下了。他是他我是我。就當做不認識吧。”
方寒嘆了口氣搖搖頭:“你們女人真夠絕情的!”
張瞳白他一眼:“得了吧你!……你就是因為高波要走所以心情不好?”
方寒點點頭:“高老師教我很多。”
“你也救了他的命。兩不相欠了。”張瞳淡淡道:“所以不必難過,他在那邊會過得更好。”
“但願吧。”方寒嘆道。
張瞳道:“你對他感情夠好的!”
方寒搖頭道:“感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擔心自己的學業。我一直自學數學,在高老師的指點下學了很多,可惜他現在要離開,不能再指點我了。”
“哦,我好像聽他提過,準備拉你進來搞研究,收你當研究生,是吧?”
“就是啊。”
“現在是不可能了。”張瞳搖頭道:“你有什麼打算?”
“我也在想辦法。”方寒皺起眉頭道:“原本一門心思跑回來跟著高老師學習,現在嘛,看來要到國外去了。”
張瞳想了想:“我替你想想辦法。”
“張老師你有辦法?”方寒笑道。
張瞳橫他一眼:“怎麼,不信?”
“張老師你學的是舞蹈,跟數學沒什麼關係吧?”方寒笑道。
張瞳道:“我沒辦法,但我爸有辦法,他就是搞數學研究的,讓他指點一下明路。”
“那最好了。”方寒笑道。
齊海蓉這時走過來:“張瞳的爸爸是東南大學的副校長,你不知道吧?”
方寒怔了怔,東南大學的幾位校長中有姓張的嗎?他沒太注意這個,倒是沒有印象。
“張瞳老爸也是數學家。”齊海蓉道:“可惜人家現在不收學生了,不然讓他收了你。”
方寒苦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張老師,那就要拜託了,我主要想問問拜哪位大師門下學生,指點一下迷津。”
“那你跟我回家吧。”張瞳道:“你親自跟我爸說。”
“好啊。”方寒笑道。
“什麼時候回去?”齊海蓉問。
張瞳道:“明天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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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與張瞳下午在圖書館見著了,兩人坐上張瞳的車,來到東南大學後面的宿舍樓區。
這裡的宿舍樓是教師宿舍,看起來不華麗,平平常常的居民樓,與學生的宿舍建得差不多。
方寒跟著張瞳下車,進了一座樓,來到二樓一間屋子,敲門後進了屋,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開的門。
方寒打量她一眼,這女人相貌與張瞳有幾分相似,身材沒走樣,皺紋也不多,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四十來歲。
“媽,爸呢?”張瞳信口問道,拿拖鞋給方寒,隨意說了句他叫方寒。
方寒換了拖鞋笑著叫伯母,張母看看方寒又看張瞳,顯然把方寒看成是張瞳的男朋友。
“你爸還沒下班呢,你們回來得早。”張母笑眯眯打量著方寒:“小方,快進屋坐。”
她熱情十分的又是端茶又是端果,好像上門女婿一樣的客氣,讓方寒不自在,橫一眼張瞳。
張瞳笑眯眯的,她是故意這麼說,堵住媽媽的嘴,免得她又嘮叨。
張父張擇中很快回了家,看到方寒,點點頭:“小方來了。”
張瞳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他放下公文包坐到方寒身邊,直接開口問他現在都學了什麼。
方寒將讀過的書說了一遍,一本一本,如數家珍,一口氣說了三十幾本書,聽得張瞳與張母咋舌。
張擇中聽著方寒報出一本本書名,點點頭道:“看來你讀了不少的書,涉獵很廣,讀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