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叫聲也漸弱,最終消失不見。
徐末握住圍欄一個翻身跳了下去,這地道很深,足有十米,並且兩側的牆壁被修築的異常光滑,想要藉機爬上去都不可能。
下面的地上還貼心地鋪了類似榻榻米一樣可以睡覺的地方,並且旁邊兩側還開了衛生間,衛生間奇怪地還分了男女。昏黃的燈泡是直接鑲嵌在牆壁中,讓他們夠不著又足以將下面照亮。
這些人擁擠地擠在這一個圓形的不見天日的陰暗地洞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空氣裡混雜著說不出的味道,令人噁心欲吐。
一對男女完全不知羞地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限制級,孤身的母親捂著孩子的眼睛和耳朵,努力蜷縮在角落裡,避免讓孩子看到這種場景。一個老人絕望地靠在牆邊,沒有任何聲息,似乎是死了一般。另一邊,是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圍在一個瘦弱的男人前,對他拳打腳踢。
人性中的七情六慾都在這個小小的地方聚齊放大,每個人的弱點和黑暗面都揮發出來,交織成黑暗的旋律。
徐末剛下來就皺起了眉頭,他竟然在這裡嗅到了與實驗室相似的味道。
發現他下來的也不過角落裡的兩三人,這幾個人一身膿腫地窩在角落裡,他們周圍被分割出了一片空地,似乎是那些人都不想與他們靠近,才將他們隔離了起來。
見到徐末突然落下,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躺在那裡等死。
另外還有不少人在地上打滾,這些人沒有什麼規律,男女都有,老人孩子也有,而他們身上粘著的白色物品,就是剛剛灑下去的那些東西,似乎這些東西讓他們很痛苦。
可是另外一些人身上同樣粘到了,他們卻沒有任何反應,還颳起了身上落下的粉末放進嘴裡吃了起來。
這粉末有怪,徐末有些疑惑地在地上颳了一些,湊近了聞能嗅到淡淡的藥味,然而裡面有什麼材料卻不是他能判斷出來的。
就是說灑下來的有可能是藥粉。
他在角落裡一對母女面前蹲了下來,見母親露出警惕的表情,他用手指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ldo;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rdo;他問道。
那母親依舊警惕地看著他,及至看到他身上並沒有任何白色的粉末存在,才恍然大悟一般驚到:&ldo;你是從上面?&rdo;
徐末點點頭。
那母親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伸手抓住他的胳膊:&ldo;你能出去?你能帶我們出去?&rdo;
徐末搖搖頭:&ldo;先回答我的問題。&rdo;
&ldo;我們原本是l市的,後來通知撤離,我們出去的時候已經落在了後面,孩子他爸為了保護我們,跟那些怪物搏鬥,可是有人說他被感染了,他就被打死了。我帶著孩子逃到z市的時候,直接就被抓到了這裡,他們說因為我們都是被感染的,要隔離。&rdo;
&ldo;你們都被感染了?&rdo;徐末疑惑地問,手拉過躲在母親懷中的孩子的手仔細看了看,這孩子很瘦弱,面無血色,手臂冰涼,胳膊上很多疤痕斑點,然而他並沒有感染病毒後的高燒症狀。
&ldo;是,我孩子被抓傷了胳膊,一直高燒不退,身上起了很多水泡。但是,後來上面灑下來那些藥粉,不知道怎麼的,他的燒就退下了,水泡也消失了,現在都好了。&rdo;母親有些高興又有些難過地道。
徐末又一次將那些粉末撈起舔了一下,味道很是苦澀,應該不是用來內服的。
&ldo;多久撒一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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